子蓧淡淡地看著跟前的人,即便是他們理解了又能夠如何呢。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還是那句話,我不需要你們的諒解和原諒,這或許是最後一次我帶著你們走上戰場,今後,天族再無戰神子蓧。”說完之後,便是帶頭,向著魔族的來兵的方向去了。
身後的人,匆忙跟上了。
雖然沒有太明白子蓧說的話。
不過也沒有關係,等會兒,打完了,問問便是知道了。
他們的戰神,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說話的戰神。
子蓧很快便是整頓好了將士,快速的安排好了布局,接著便是安排著快速的離開了。一眾人跟著子蓧快速的離開了,反複過去的戰神又回來了。又好似,戰神同天帝的那場毀天滅地的大戰沒有發生過一般
好似一切都跟過去一樣。
“如今我的身體大不如前,隻靠我一己之力隻怕是不可以的了。你們千萬不要放鬆警惕。”子蓧叮囑著身側的人,實在不是她恐嚇她們,隻是,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實在是太差了。
根本就沒有別人所看上去的這麼好。
身側的幾個人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們自然是知道子蓧的情況的。那時候子蓧被人帶去天牢的時候,誰都看到了那時候子蓧到底是怎樣血淋淋的被人帶走。看到她現在好好的站在這裏,隻能說,是她的恢複能力實在是太強了。
還是說,這是彼岸花一族的能力。
之前,從來都沒有如此明顯的感受到,竟是自從上次出事之後,便是更加的清晰明顯了。
子蓧看了看周圍的人,笑了笑,“不過也沒什麼好害怕的,不過是手下敗將罷了。”
倒是沒想到子蓧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瞬間就是被逗笑了,一下子仿佛身子也輕鬆了許多。
很快,魔族的大軍便是出現了。
子蓧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竟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模樣。
又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可是她看錯了,那站在前方,主帥身側的人,可是他。
他,也來了嗎。
子蓧站在最前方,看著迎麵走來的人。果然,還是跟她之前想的一摸一樣,他們還是在戰場上見麵了。兵戎刀刃相見,沒想到,再一次相見,竟是在這種場合。不過,又像是圓了她的願望,算不算,可以再見他一麵?
不知為什麼,心裏竟是還有幾分的滿足。總算是見到他了,不是嗎。
子蓧往那兒一站,竟是有幾分的大將風度,“為何?”
客青總算是好好的見到了自己主上心心念念的女人,倒是沒有想到,他聽到未來魔後的第一句話,竟然是為何?能為何呢,他倒是想說,她那丈夫,為了她,可是不惜如此的大動幹戈。
隻是,他自然是沒有辦法就如此說出口的。
“為何?戰神問出這樣的話,不覺得可笑嗎?”
可笑倒是不至於,頂多就算是走個流程的詢問罷了。“魔族突然有這麼多人大駕光臨我天族,難道我不該問一句嗎?”
夜木倒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她。
他沒有想到會在戰場上見到她,但是沒有想到,天帝竟是這般的無恥。如此的折磨她之後,還讓她替天族出戰。看著她現在的麵容,看起來還是蒼白的打緊,不僅如此,看著她毫無血色的麵容,隻怕是到現在都還是在強撐著吧。
這個女人真是一點兒都不叫人省心,如若不是現在在這裏見到他,他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情況。
客青笑了笑,隻是著笑容裏竟是帶著幾分的善意。子蓧看著,倒是有些看不懂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戰神竟是喜歡在戰場上閑聊的嗎?”
“如若能夠說出爭端的緣由,讓一場流血的戰爭終止,難道不好嗎?將軍的職責,難道隻是取對方首級嗎?”將軍的職責,難道不是阻止戰爭嗎?如若真的無法阻止的話,那邊就是,讓最少的人去犧牲。
客青看向一旁的夜木。
夜木沒有理會客青。
“你不必在意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不要叫人看出端倪。她知道是我了,到時候,我去對她,你們都不要接近,也不允許傷了她。”夜木的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從來都沒有挪開過。
客青點了點頭,咳了咳,看著跟前的子蓧。今後可要同她好好解釋解釋,可不是他大逆不道,可是他們的主上說的話。到時候可千萬不要同他算賬才行。
“天族殺我無數魔族將士,兩族的仇恨積累了也有上千上萬年了。這樣的仇,這樣的恨,是說沒就能沒,說停就能停的嗎!”
說著,客青認命的閉上了雙眼,誰讓他這麼倒黴呢,說著,身後無數的將士便是就這樣跟著他們的客青大人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