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仿佛做了一場大夢一樣,從未這麼清醒過,她抱著膝蓋,哭的絕望又痛苦。
……
北苑一號。
等到白錦瑟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依舊像個蠶蛹一樣,被包裹在被子裏。
墨肆年不知道去哪裏了,身邊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溫度。
白錦瑟被包的嚴嚴實實的,熱的厲害,忍不住在床上滾了一圈,從被子裏爬出來。
她看見外麵的天都黑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床,去找墨肆年。
她打開門,看見墨肆年的房間燈開著,走廊燈沒開,門縫裏清晰的漏出些許燈光。
白錦瑟走過去,伸手擰開門。
她剛走進去,就看見浴室門被打開,墨肆年拿毛巾揉著頭發,走了出來。
他渾身帶著熱氣,好像把浴室裏的水汽全都帶出來了一樣。
白錦瑟的目光有點不受控製,落在他清晰可見的八塊腹肌上,看到身上的水珠,順著身體,滑進他腰間裹著的浴巾裏。
白錦瑟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人全身上下就裹了這一個浴巾。
她頓時小臉爆紅,猛地轉過身,感覺一張臉燙的厲害:“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
墨肆年低頭看了一下,輕笑道:“我穿了啊!你要不再仔細看看!”
白錦瑟差點開口罵他,她又氣又羞:“你自己慢慢看吧!”
白錦瑟說完,轉身就要走。
墨肆年連忙喊住她:“錦瑟!”
白錦瑟背對著他,停下腳步,聲音硬邦邦的:“你還有事嗎?”
墨肆年的聲音帶著清淺的笑意:“我胳膊有點困,人也累得厲害,你能不能幫我吹一下頭發?”
白錦瑟本來看到他這麼無賴,挺憋屈的,可是,現在聽到他說的這麼可憐兮兮的,又有點心疼。
她說:“那你先穿件衣服吧!”
墨肆年低低的笑了笑:“好,都聽你的,我這就去穿!”
房間裏窸窸窣窣片刻,白錦瑟聽見他說:“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白錦瑟轉身,就看見墨肆年穿著浴袍,滿眼笑意的看著她。
白錦瑟臉色這才好了點,好歹浴袍裹的比一片浴巾更嚴實點!
她走過去,墨肆年已經把吹風拿出來,放在一邊的桌子上,他坐在沙發上,白錦瑟站在身後,給他吹頭發,高度剛合適。
白錦瑟打開吹風,纖細的五指伸進他的發絲中,給他撥拉著頭發。
這時,她聽見墨肆年輕笑著說:“寶寶,你剛才是不是,想我想的等不及了,所以才特意過來看我的!”
白錦瑟一僵,差點把吹風砸在他頭上。
她心裏又害羞又憋屈又鬱悶,甕聲甕氣的說:“墨肆年,你得改一改!”
墨肆年扭頭看了她一眼,眼睛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笑:“改什麼?”
白錦瑟抿唇,很是認真的說:“你以後正經點,不能在我麵前胡說八道了,我會生氣的!”
墨肆年輕笑了一聲,一本正經的承諾:“好,我以後不胡說八道了,隻胡來!”
白錦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
季柔仿佛做了一場大夢一樣,從未這麼清醒過,她抱著膝蓋,哭的絕望又痛苦。
……
北苑一號。
等到白錦瑟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依舊像個蠶蛹一樣,被包裹在被子裏。
墨肆年不知道去哪裏了,身邊似乎還殘留著淡淡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