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弦有些詫異:“什麼樣的怪人?”
白錦瑟也沒糾正奇怪和怪人的區別,她抿唇:“就是行為很奇怪,他抓著媽咪,非要說認識媽咪,可是,媽咪根本就不認識他,最重要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媽咪在聽到他的名字的時候,腦袋很難受!”
雖然白錦瑟被墨肆年擋著的時候,態度很不好,想要盡早離開。
但是,沒人明白,白錦瑟當時隻是太心慌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這麼奇怪的人,說認識她,她卻不認識,但是卻給她一種別樣的熟悉,甚至……隱隱能牽動她的情緒,真的讓她太恐慌了。
那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讓她隻想逃避。
秦思弦看自家媽咪是真的受到刺激了,他有些擔憂:“媽咪,要不然,讓逸飛叔叔去查查對方?”
白錦瑟眸子閃了閃:“再看情況吧,對了,你感覺身體怎麼樣了?”
秦思弦立馬想起自己剛才要說的事兒:“媽咪,我感覺自己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去上學,一個人呆在家裏好無聊啊!”
白錦瑟聽到這話,注意力立馬被轉移了,她皺著眉頭:“要不要在家裏多休養幾天?”
秦思弦立馬搖頭:“不用了,我去學校小心點嘛,我真的不想呆在家裏了,媽咪去上班,家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白錦瑟見小家夥可憐兮兮的,沉思了幾秒:“那好吧,媽咪下午帶你去學校先看看,然後再安排入班的時間!”
秦思弦聽到這話,眸子立馬就亮了起來。
白錦瑟做了點午飯,跟秦思弦吃完飯,趁著他休息的時候,給遠在Z國的杜嫣然打了個電話:“媽,我的病能治好嗎?”
白錦瑟開口就這麼問,杜嫣然一時間還有點懵:“啊?”
白錦瑟抿唇:“我今天見到一個人,對方居然說認識我,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他呀,你不是說,我就忘記了跟棉花爹地相關的事情嗎?你還跟我說,棉花的爹地家族就姓秦,可是,對方也不姓秦,肯定不是棉花的爹地,那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別人認識我,我不認識別人的情況呢?”
白錦瑟的聲音非常糾結,與其說在問杜嫣然,倒不如說像是在內心矛盾的自言自語,杜嫣然心裏當時咯噔了一下:“你遇到的人,叫什麼名字?”
她當年就試探過,白錦瑟忘記的人,可不止秦無端和墨肆年,幾乎是從記憶裏剔除了秦無端,把跟墨肆年認識後的記憶,全都選擇性遺忘了。
白錦瑟倒是沒察覺到杜嫣然的情緒異常,她實話實說:“對方叫墨肆年,對了,好像他創立的珠寶公司,跟我的公司以後可能還會合作,我看見他好像有點奇怪,我心裏有點怕怕的!”
杜嫣然聽到白錦瑟說墨肆年,聲音都慌了:“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白錦瑟愣了愣,搖頭:“這個倒是沒有,他就反問我,你不認識我這樣的話,也沒說別的!好像我不認識他,是多麼罪大惡極不可饒恕的一件事情一樣!”
白錦瑟看不到杜嫣然的臉,她不知道,杜嫣然臉色蒼白,一顆心都提起來了,語氣擔憂的厲害:“那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