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點點頭：“這個可以！”
林夕抿了抿唇：“其實，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你說！”白錦瑟看著她。
林夕問：“你還記得齊默默嗎？”
林夕想著，齊默默跟秦無端，應該沒什麼關係，白錦瑟應當記得吧。
結果，白錦瑟一臉茫然：“我認識她嗎？”
林夕無奈的歎了口氣：“認識，她也是你的好朋友，這些年很擔心你，我想告訴她，你回來了，行嗎？”
白錦瑟點了點頭：“沒問題，你可以跟她說！說不定，多見見你們，還能幫我想起更多的事情呢！”
林夕點了點頭，說要走，卻忍不住問：“你知道思弦的父親是誰嗎？”
白錦瑟怔了怔，茫然的搖頭：“這個重要嗎？反正我都忘了！”
林夕想到墨肆年這幾年的情況，心情很是複雜：“那你還記得墨肆年嗎？”
白錦瑟有點疑惑：“你怎麼會想起問他？”
“你還記得他？”林夕有些吃驚。
白錦瑟搖了搖頭：“不認識，但昨天見過一麵！”
聽到這話，林夕的神情變得更加微妙複雜了，她點了點頭。
兩個人又說了兩句，便各自帶著小孩離開了。
……
回去的路上，一直安靜的景多多，終於按奈不住了：“媽咪，你認識那個秦思弦的媽咪嗎？”
景多多點了點頭：“嗯，認識，媽咪跟她是很好的朋友！”
小丫頭堵了嘟嘴：“可是，她都不認識你了呢！”
林夕神情有些複雜：“有些事情，你們小孩子不懂，她很好，隻是……命運待她不公！”
她想，當年選擇性失憶，就是白錦瑟說不出的苦衷吧。
所以，她才一個字不留的消失了。
這個話題有點沉重，景多多表示自己聽不懂，她嘟了嘟嘴巴：“好吧，那或許等我長大了，就能懂了！”
聽到這話，林夕忍不住笑了笑，神情溫柔了幾分：“你啊，以後在學校，多照顧照顧思弦，別老是跟個小壞蛋一樣，對人動手動腳，知道了嗎？”
景多多癟癟嘴：“他今天都弄傷我了！”
林夕看了她一眼：“那是因為你亂抓人胳膊！”
景多多到底是個孩子，委屈的看著林夕：“媽咪，你向著別人，不向著我，我要告訴我爹地！”
林夕沒好氣的搖搖頭：“你告訴他吧，隻不過，你以後還是得聽我的，在學校照顧思弦，他身體不好！知道嗎？”
景多多偷偷瞧了一眼林夕，發現她的神情很認真。
她悶聲道：“好吧！”
林夕看了她一眼：“你別不情不願的，你要把媽咪的話放在心上，思弦的身體不好，有些事情對你來說無所謂，但對他來說，可能會威脅生命的，你知道嗎？”
景多多聽到這話，眨了眨眼睛：“有這麼嚴重嗎？”
林夕看著她：“很嚴重，你覺得媽咪會跟你開這樣的玩笑嗎？”
景多多咬了咬嘴唇：“真的會死人嗎？”
林夕神情無奈：“會的，所以，你就當幫媽咪，好好照顧他，行嗎？”
景多多的小臉多了幾分認真：“那我以後好好照顧他！我在學校沒人敢欺負我的，隻要我罩著他，別人都得給幾分麵子！”
林夕：“……”
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家女兒長歪了呢？是錯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