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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向東昨晚跟墨肆年出去了,算是回家比較晚了,今天特地早早下班,回家陪老婆和女兒。
結果,他到了家,發現本應該還在學校的景多多,居然坐在沙發上玩芭比娃娃。
景向東有些吃驚:“多多,你怎麼這會在家呢?”
景多多側目看了一眼自己爹地:“我為什麼不能在家啊,這是我家!”
景向東嘴角抽搐了兩下:“你明知道,爹地不是這個意思!”
景多多轉過頭來:“那你是哪個意思呀?”
景向東本來是想故意逗逗寶貝女兒的,結果,逗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看到她額頭的包紮的紗布了。
景向東的臉色瞬間變了:“多多,你的額頭怎麼了?”
提起這個,景多多就有些委屈:“我的心同桌不小心推了我一下,我掉在地上,書砸破了!”
景向東渾身的氣息都陰鬱起來了:“不小心,他一個不小心就把你弄傷了,這還是隻是毀容,萬一砸在眼睛上失明了怎麼辦?他負得起這個責任嗎?你們幼兒園的園長怎麼說,對方家長怎麼說?”
景向東氣的要死,看著這額頭的傷口,他就心驚,萬一真出了大事兒,誰來負責!
景向東這麼生氣,景多多有點心虛了,媽咪說過,不能讓她給秦思弦記仇的。
她癟癟嘴,小心翼翼的拉了拉景向東的胳膊:“爹地,你別生氣,這就是一個小傷口,沒那麼嚴重!”
景向東渾身帶著煞氣:“是,這在額頭上,可能是個小傷口,可萬一戳到眼睛呢,傷你的同學是誰,爹地現在就找他去算賬!”
景多多更心虛了:“爹地,你還是別去了!”
景向東眉頭皺的厲害:“為什麼不去,難道我們還怕他不成,景多多,爹地平時是怎麼教育你的,別人都欺負到門口了,還要龜縮嗎?走,今天這件事,我非得找對方討個說法!”
景向東是真的後怕,看到這個傷口,他就能想到無數種可能,他不僅要換了景多多的同桌,還要把這個“欺負”他寶貝女兒的人,趕出幼兒園。
隻不過,他剛要抱著景多多起來往外走,就聽到一聲清淩淩的聲音:“你要找誰討說法?”
一看到自家老婆,景向東聲音立馬溫柔了八個度:“老婆,我去找弄傷多多的人,你看這傷口,再往下一點,就是眼睛了,萬一傷到眼睛,多多以後怎麼辦?”
聽到景向東的話,林夕看了一眼景多多頭上的紗布,也有些後怕。
她今天的注意力,都被白錦瑟的出現吸引了,這會看到景多多的傷口離眼睛那麼近,難免有些愧疚。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也沒傷到眼睛,她不可能真的讓景向東胡來。
她看了一眼景向東:“這不是沒傷到眼睛嗎?”
景向東瞪大眼睛,震驚的看著林夕:“老婆,你對多多就這麼不上心嗎?別人都把她傷成這樣了!”
林夕無語:“你知道傷她的人是誰嗎?就在這裏跟我瞎嚷嚷!”
……
景向東昨晚跟墨肆年出去了,算是回家比較晚了,今天特地早早下班,回家陪老婆和女兒。
結果,他到了家,發現本應該還在學校的景多多,居然坐在沙發上玩芭比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