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見墨肆年久久不言,忍不住開口:“怎麼了?墨總對這副設計稿,有什麼不同的見底嗎?”
墨肆年看了她一眼,搖搖頭:“沒有,就是心裏有些感慨,之前沒想到,這副設計稿是這種含義!”
想到六年前那個冬天,大雪紛飛,血色染紅了雪地,他的心髒就止不住的抽疼。
白錦瑟見墨肆年情緒明顯有些不好,便下意識的轉移話題:“我雖然忘記了一些事情,但是,我也聽說自己之前在恒瑞工作過,不知道墨總覺得,我現在的設計和以前有什麼區別?”
墨肆年聽到這話,眸子閃了閃:“作品成熟了不少!”
白錦瑟輕笑:“這麼說來,墨總更喜歡我現在的作品了!”
車子到了公寓樓下,墨肆年停下車,深深地凝視了白錦瑟一眼:“都很喜歡!”
他的聲音很低,在封閉的車內低低的響起,倒像是在訴說動聽的情話一般,白錦瑟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笑的有些不自然:“墨總,到了!”
墨肆年淡淡的“嗯”了一聲:“下車吧!”
他們倆剛下車,白錦瑟就看見,譚逸飛站在樓前,神色幽怨又生氣的看著她跟墨肆年。
白錦瑟心裏無奈,隻能跟墨肆年說:“墨總要不先走,我有點事情跟逸飛說,我們隨後再上樓!”
墨肆年遠遠地看了一眼譚逸飛,眸子眯了眯,眼裏迸發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危險。
他對白錦瑟點了點頭,坦然的抬腳向著樓裏走去。
墨肆年跟譚逸飛擦肩而過的瞬間,譚逸飛冷聲道:“墨肆年,六年後,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墨肆年的瞳孔微微一瞬,腳步微頓了一下,卻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進了樓。
白錦瑟歎了口氣,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譚逸飛:“我們倆在小區走走!”
譚逸飛抿唇點了點頭:“好!”
兩個人剛走了兩步,白錦瑟還沒開口,就聽見譚逸飛說:“錦瑟,為什麼那個墨肆年老纏著你?”
白錦瑟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他隻是有事情跟我談,正好順便送我回來而已!”
譚逸飛聽到這話,神經瞬間緊繃:“他跟你說了什麼?”
譚逸飛的神色警惕,好像墨肆年若是真的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他現在就要上樓,把墨肆年碎屍萬段。
白錦瑟看著譚逸飛的神情,有些無奈:“他很喜歡我這幾年的作品,跟我聊了聊作品,我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我的設計稿,你別隨隨便便就把別人當敵人一樣,人家是做生意的,你是醫生,應該跟你沒什麼不可調節的矛盾吧!”
譚逸飛悶悶的,沒吭聲,心裏卻在想,我們兩個是情敵,怎麼可能沒矛盾呢!
隻不過,他想到自己如果態度太強硬的話,反倒是在把白錦瑟往外推。
所以,他也沒有跟昨晚一樣生氣,隻是悶不做聲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再找他的麻煩!”
白錦瑟欣慰的看著他:“你能這樣想就對了!”
白錦瑟見墨肆年久久不言,忍不住開口:“怎麼了?墨總對這副設計稿,有什麼不同的見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