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從幼兒園出來,給安妮打電話,讓她搜集材料,去告劉寶義故意傷人。
雖然劉寶義沒有成年,但是,他的監護人肯定得負責人,畢竟,秦思弦當天在百花林被劉寶義故意推進花叢的監控視頻,以及醫院那邊的傷情鑒定,都能很容易拿到。
安妮很快就去辦了。
白錦瑟掛了電話,看向林夕:“找個地方聊聊!”
林夕有些忐忑,她從吃飯那會,就感覺到白錦瑟不對勁兒了,白錦瑟這會突然這麼認真的要跟她聊聊,她莫名的有點壓力。
兩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個咖啡廳,坐在了臨窗的位置。
坐下來之後,白錦瑟看著落地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林夕垂著眸子,也沒吭聲。
直到服務生把飲料送上來之後,白錦瑟才扭過頭,看向林夕:“林夕,你會騙我嗎?”
林夕心一下子提起來,第一個問題,就是這樣的送命題。
她抿了抿唇:“錦瑟,你怎麼會這麼問呢?”
白錦瑟聽到她避而不答,麵無表情的問第二個問題:“我跟墨肆年,不是簡單的前任關係吧!”
林夕向來清冷的臉上,浮現一抹僵硬的幹笑:“錦瑟……這個……”
看著林夕猶猶豫豫的樣子,白錦瑟就知道,她問的這些問題,都有大問題,跟她失去的記憶,怕是有很重要的關係。
要不然,林夕跟她關係這麼好,也不可能瞞著她。
想到這裏,她開口道:“林夕,剛才……墨肆年父母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畫麵,好像是我去墨肆年家,跟他父母一起吃飯的畫麵,隻不過……畫麵中除了墨肆年和他父母,好像還有一個人……”
聽到這話,林夕的手一下子攥緊了,臉色變得有些緊張:“你想起什麼了?”
白錦瑟微微搖頭:“就是當時看到墨肆年父母過來看棉花,我太緊張了,等到他們轉身離開,那一瞬間,我腦海裏有那麼一個畫麵一閃而過而已,很不清楚!”
林夕攥著手:“我……錦瑟,其實有些問題,不是我故意瞞著你的,我問過醫生了,醫生說……”
白錦瑟打斷林夕的話:“我不強求你詳細跟我解釋,你隻要告訴我,棉花……是不是跟墨家有什麼關係?”
林夕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你說的是秦家吧!”
白錦瑟不解:“秦家?”
林夕點點頭:“嗯,秦家,墨肆年父親姓秦,母親姓墨,墨肆年隨母姓!”
白錦瑟的心髒狠狠地縮了一下:“所以……林夕,你實話告訴我,棉花……是秦家的孩子嗎?”
林夕神色為難的看著白錦瑟,看著白錦瑟神情認真而執著,實在不忍心繼續瞞著她。
而且,白錦瑟心裏已經有這樣的猜測了,看起來卻非常冷靜,她想了想,最終還是點頭,說了實話:“嗯,棉花是秦家的孩子!”
白錦瑟的臉色有些蒼白:“我……和墨肆年的?”
林夕咬了咬唇,艱難的點了點頭:“嗯!”
白錦瑟從幼兒園出來,給安妮打電話,讓她搜集材料,去告劉寶義故意傷人。
雖然劉寶義沒有成年,但是,他的監護人肯定得負責人,畢竟,秦思弦當天在百花林被劉寶義故意推進花叢的監控視頻,以及醫院那邊的傷情鑒定,都能很容易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