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白秀將這段經曆跟其他人說了。
程祿好奇道:“難道這裏也有一隻陰獜在作祟,而我們就是困在它的他空間裏?”
白秀其實也不確定:“不一定是陰獜,興許是其他什麼東西。”。
徐輝心裏焦急萬分,詢問地看向他:“那我們要怎麼才能出去啊?在這裏耽擱下去也不是辦法,要是師叔祖真遇到了危險,我們還能幫他一把!”
“要走出這個空間,我們必須得先找到始作俑者。”
白秀寬慰道,“它會對我們出手,肯定抱著某種目的,說不定錢老和虛道也在破解這個謎題,如果我們找到了出路,應該就能遇到他們。”
他的話不無道理,徐輝暫時鬆了口氣。
小鄒小心翼翼地開口:“那我們是不是要先結束這條‘死路’?不然也去不了其他地方啊……”
他這麼一問,其他人也看了看白秀。
白秀抽出破魔之刃,笑了笑:“我們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就要靠它了。”
江陵心中一動:“莫非這刀也有和九方令一樣的功效?”
“那倒不是,九方令是明家極為珍貴的鬼器,可謂可遇不可求,這次我們要用其他方法。”
白秀解釋道,“這個方法叫‘滴血問路’,隻要提供血的人足夠多,再輔以見過血的利刃,就能破除『迷』障,畢竟人血是最好的驅邪之物。”
程祿嘖嘖稱奇:“居然這麼簡單?”
白秀搖了搖頭:“也不簡單,如果滴血的人不夠五個,是絕不會起作用的。”
他抬起左手,破魔之刃微微一閃,無名指上瞬間冒出了一團血珠,他將它滴到刀身上,橫著遞給江陵:“混在一起就好了。”
江陵依言做了,把刀傳了下去。
最後小鄒把破魔之刃還給了白秀,其他人不由瞪大了眼睛屏息凝神地等他發招。
白秀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他接過刀將刀身微微一抬,右手中食兩根手指則輕輕地在刀尖上極有韻律地叩動著。
嗡——
刀刃快速震動之下發出一陣清鳴,它動著動著,他們滴下的那一小淌血猛地一抖,如一柄利劍飛馳而出。
小小血劍疾如風,當地一聲釘在一麵石壁上,然後那石壁好似燒化了的蠟漸漸消融在空氣中。
白秀還刀入鞘,朝他們示意:“可以了,我們快走吧。”
其他人這才回過神來,程祿嚷道:“辛方,你真是太厲害,我要拜你為師!”
他這一說笑,之前凝滯的氣氛頓時活絡了起來,就連徐輝都『露』出了笑容:“辛大哥,我也要拜你為師!”
這時江陵發話了:“別囉嗦了,夜長夢多,我們趕緊往前走。”
白秀率先鑽進了那道口子,其他四人跟著他魚貫而入。
程祿拿手電四下一掃,點了點頭:“我們應該走對路了,你們看,這不是之前那種的天然岩縫,而是人工開鑿出來的。”
走了約莫半個小時,小鄒好奇發問:“這條通道大體是往下走的,不知道它會通向哪兒?”
江陵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看著白秀皺了皺眉:“先不說我們是不是進入了一個他空間,就按照現實距離來算,我們現在大概在什麼位置?”
不用白秀回答,程祿搶先應道:“我們估計已經到了那個地下湖下邊,算算高度,比湖底再低個十來米吧?”
徐輝和小鄒連連點頭,他們的估算和程祿差不多。
江陵沉『吟』片刻,正要開口,白秀忽而一擺手,示意他們不要出聲:“前麵好像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