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奕皺著眉頭看著此時的重九樓，最後，薄唇輕啟：“那他是什麼？”
“蛇。”重九樓輕輕的說道，而後，在感覺到自己的身前忽然一涼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垮了下來。
靠在牆上的身體像是沒有力氣一般，緩緩的滑落了下來，最後，整個人抱成了一團。
他能看見的，能看見莫奕以前的事情的。
隻要他想，就沒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
有些時候他真的不想去窺視，可是因為自己的好奇心，自己又不得不去窺視，最後找到了關於他和閆雀的那段記憶。
他能看到當時的莫奕，對閆雀的態度是有些變化的，甚至是那種微不可見的嘴角弧度，都讓他有些羨慕和嫉妒。
“對不起……”重九樓將自己的頭埋在了膝蓋裏，整個人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孩子一般，讓人心疼無比。
而就在重九樓上麵的牆壁上，莫奕冷冰冰的眸子看著下麵的重九樓，眼中閃著不明的複雜情緒。
最後，還是緩緩的跳了下去。
而重九樓在感覺到有人跳下來的動靜，身體有些僵硬，而後，在看到那雙熟悉的靴子之時，自己整個人都有些震驚的抬起了頭來。
在看到莫奕那張冰冷的臉的時候，愣了兩秒，最後，聲音沙啞卻是帶著一絲驚訝，還有一分慶喜：“你不去找小閆雀？！”
莫奕看著重九樓那略帶激動和喜慶的臉，眼中閃著複雜的情緒，嘴唇抿著久久沒有說話。
而重九樓的表情也在莫奕沉默的時候，開始變成了苦笑，語氣有些輕渺：“你去吧，我現在很安全，身體也很好，不會給你拖後腿的。”
莫奕隻是直直的盯著他俊雅的臉，而後，目光移到了他的眼睛上。
雖然巷子裏現在很是黑暗，可是，他卻還是能看到他睫毛上沾著的淚珠，讓他心情複雜無比。
“我走了……你怎麼辦？”莫奕的語氣輕輕了，沒了往常的那些冰冷僵硬，像是帶著一絲歎息。
而重九樓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卻是一下子又震驚的抬起了頭來，看著此時的莫奕，滿臉的不可置信。
莫奕緩緩的蹲了下來，與重九樓平視，看著重九樓此時的模樣，微微歎了一口氣。
伸出了自己的手，將重九樓那眼中的淚珠給擦掉，眼神複雜的看著他。
“有些時候，我自己都有些迷茫……”莫奕的語氣輕輕的，可是，卻讓重九樓感覺到慶喜無比，高興得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
“隻是看到你這樣，我……也很不好受。”莫奕的眉頭微皺，可是，那雙深邃的墨色眼瞳裏滿滿的都是無奈。
“小奕奕……”重九樓的表情有些驚喜，感覺著自己臉上略帶粗糙的觸感，一下子便直接將莫奕給撲到，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像條八爪魚一樣的纏著他。
“……起來。”莫奕的情緒被重九樓這突然的動作弄得一下子全部都沒了，感受著自己有些窒息的感覺，臉色越來越黑。
“不要，小奕奕超級好抱的，這個腹肌手感也好好的……”重九樓邊說，手還在莫奕的身上亂摸著，讓莫奕的臉色不由得越來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