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為他此時的恐慌和激動,卻是讓他忘記了,在這些各利各益的世界裏,是不會有真正幫助人的心的。
“老者不比多禮。”司馬磷看著上官老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隻是嘴邊的弧度卻愈發怪異了起來。
“今日我去那墨家的時候,看到那墨初毅和墨楚憐背著包裹,穿著便服,像是要去哪……”上官老者繼續說道,可是那雙眼睛卻是看著司馬磷,眼中的意味很明確。
“朕知道了,會再好好想想的。”司馬磷沉聲說道,而後又跟上官老者聊了幾句話之後,隻見他緩緩的走出去了,而司馬磷看著那緩緩走出去的背影,眼中閃動著嘲諷的光芒。
曾經因為皇朝的落後,那上官家便跟皇朝脫離了一半的關係,但是還是有合作利益的。
然而現在……上官家除了一個常年不知在何處的上官真玄以外,上官家基本沒有什麼支撐點了。
早在失蹤了很久的上官真澄被他們知道之後,上官家就開始沒落了,也許,在他處理完這墨家的事情之後,可以考慮一下處理掉這些所謂的勢力。
不然,這南洛國遲早要改朝換代!
“墨初毅……司諸毅……”司馬磷的眼中閃動著微光,而後坐到了那桌子旁,開始磨墨提筆,在信紙上寫下一串東西。
緩緩的走到了房間裏,將一隻黑色的鴿子拿了出來,把信紙係在了它的腿上便將他朝著窗外放去。
那是他早年培養的鴿子,在南洛國很少見,這隻信鴿他已經很久沒有拿出來了,自從將司家除掉之後,這信鴿就一直喂養在這裏。
現在,又要做同一件跟以前一模一樣的事情了,可是為什麼,看著那信鴿已經遠去的身影,總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些不安。
最後,為了讓他自己安心一點,又拍了拍手,一個人影又再次出現。
吩咐了一下那人影,隨後在那人影消失的時候,他也歎息了一口氣。
若是那墨初毅真的是當年司家的獨子,那麼……就更加留不得了!
黑色的信鴿在黑夜中很不顯眼,若不是眼力好的話,也許根本看不見這黑夜中會有信鴿。
但是卻偏偏飛過了墨家的天際,而此時的墨初毅卻是在後院練習弓箭。
因為自從那天在祁昕茹那裏玩了那個遊戲之後,他便開始覺得那遊戲玩法有些有趣。
他能看出來那巧妙卻是又簡易的機關,這個世間能做出那種機關的人很多,可是,運用的卻是很少。
將那箭矢對準了遠處的蘋果,緩緩的拉開了弓箭,腦子裏閃過了墨楚憐的笑臉和今天哭的紅腫的眼睛,抿了抿唇瓣,隨後那箭矢如同光一般的朝著那果子射去!
正中中央。
可是這個程度的射箭已經不能再讓他感覺到困難了,看了一眼天空,卻是在看到那一隻黑點的時候 眉頭輕輕一皺。
將自己的箭矢對準了那在黑夜中很難看到的不明飛行物體,隨後,眼神一冷,箭矢快速的射了過去,而他整個人也快速的朝著那掉落的東西飛奔去。
在看到那地上的黑色鴿子之時 ,他的眉頭輕輕一皺,因為他看到了那隻鴿子腿上的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