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虞臉微熱將他手撥開,“沒有孩兒。”
蕭珩抬手掌風拂落錦帳,將人壓至身下,聲音低啞,“那夫君再努力。”
她若有了孩兒,就不會總想著要離開他。
他也盼望有個她與他的孩兒,那是二人恩愛而得,是她同他的血脈相連。
南虞抬手抵著他結實胸膛,語氣急促拒絕,“不校”
蕭珩卻誤以為她堅決不想隨他一起回京,更不想懷他子嗣。
心緒一失控,捉住她手分壓兩側,俯身噙住她櫻唇就廝磨親吻。
似乎就不信她當真就能扔下他,要從她的反應裏確認自己是重要的。
“蕭珩……唔……。”
南虞才奮力別過臉躲開他要話,他緊跟著就掠奪而上,狠狠深入纏吻。
唇舌糾纏間,二人呼息漸重,到得最後雙雙情動起來已是難分難舍。
“念念。”蕭珩低喃,感覺到女人對他的回應,心裏既酸且甜,“你明明也想我。”
南虞眼底微濕,她也恨自己這麼不爭氣,不由自主就會沉迷在他的疼愛裏。
隻能,她的的確確是愛上了他,這已成了無法欺騙自己的事實。
她手掙脫開來抵住他,氣息不平,“……今晚不行,我,我今兒來癸水了。”
蕭珩微愣,耳尖霎時紅起來。
翻身而下,側身將人圈入懷,手在她後背腰間輕撫安慰,聲音略急,“我碰著你了?身上可還好?”
南虞臉上熱氣騰起,他方才的強烈反應確實是抵頂得她有些疼,但不可能就嬌貴到受贍地步。
“我沒事,就是腹間有些涼疼。”她臉埋入他臂彎,心下有幾分羞澀,前後兩輩子,這還是第一次正麵與男子這癸水之事。
蕭珩執起她手凝神切脈。
片刻後他摟住她,“體內有寒氣,明兒暫時不回京,先煎藥喝,養上兩。”
“宮裏發生甚子大事了?”南虞默得一下便出聲輕問,“耽擱在這裏的光景,會影響到你麼?”
“事情再大,也沒你重要。”蕭珩輕親她額門,“放心,睡吧,夫君在這裏也能辦公。”
……
他的確是能在這裏辦公,翌日,又不知得在園子裏接見了多少的人。
隱約能聽見宮裏皇太後與皇帝已到了兵戎相見的地步。
朝政大亂,京城各大世家當政者處在分權奪利的邊緣,各自籌謀奔走。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是指定要出手,不讓大興皇朝分崩離析的罷。
南虞默然透過窗子看得一會,丫頭子便端上來了清早時候他親自去煎好的湯藥。
許是擔心她受苦,他特地細心添了棗子與薑紅糖。
藥性溫補,甜澀棗香,她緩緩喝著,竟覺著味道很好。
一副藥入體,渾身都暖洋起來。
許是上輩子,身上受過太多的病痛折磨,這會兒他對她關懷體貼,親自幫著她調理身子,她心裏不由得感動
就想著他既想要孩子,那她便好生愛惜自己,到時給他懷個孩兒,也讓他後繼有人。
再就她這樣的商女身份,連沈府這樣的人家,都不屑要她生的子嗣,蕭珩能這般看重她與他之間的血脈,她又怎能不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