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血淋淋的疼痛來提醒她。
“霸道無理的暴君!混蛋!”每次聽到他這話,季含淺對他的反感就多一份。她討厭這樣有人來幹涉她的自由,將她人生所有的權利都給剝奪操縱了。
“哼。”池雅紀冷哼了一聲,一副我就是霸道無理了你要怎樣的欠揍表情。
不想在和他在扯下去,她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早餐,眼不見為淨,她就當他是空氣好了,看不到他,無視他。
她季含淺的人生,還輪不到她來指點。
季含淺是這麼想著,池雅紀吃完早餐,站起身,她本來以為他會向往常一樣冷哼一聲,甩甩袖子,跨著他風-騷的走姿閃人的。卻沒想到走到自己跟前了,不顧她還在吃東西,直接將她扛了起來。
“池雅紀,你這個混蛋,你幹什麼,我還在吃飯,放我下來!”季含淺拚命的在他肩上掙紮著。
x的,這暴君果然是腦子壞掉了。
“給我安分點!”池雅紀不客氣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掌,冷冷的命令道。
季含淺以為他要扛著自己去哪裏,卻沒想到他直接扛著自己來到車旁,打開車門向扔垃圾一樣把自己仍了進去,接著他自己坐進來,冷冷對著司機說了一聲開車,就在沒了下文。
“池雅紀,你這個瘋子,我衣服都沒換,你要帶我去你公司。有病的話就去看醫生,在這裏發什麼神經。”季含淺這是徹底怒了,怒目瞪了他一眼,側身去開車門,可是門卻被鎖了。
“把車門打開!”她又看向前麵的司機說道,可那司機根本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開車。
“我叫你把門打開,你沒聽到嗎。”季含淺又冷冷的吼了一句,司機依舊是沒回應。
她知道司機都是聽池雅紀的,對她的話根本是視若無睹。越是這樣她就越發的氣,說什麼池家的少奶奶,池家的太太,連一個司機都叫不動,全都是狗屁。
“把太太的衣服送一套到公司來。”根本不理會她的憤怒,池雅紀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就說了那麼一句直接掛掉電話拿出包裏的文件看了起來。
季含淺側頭看著他,實在是氣不過,沒忍住一腳就朝他小腿踢了過去。這一腳踢的比昨天晚上的要狠,但是她穿的是拖鞋,提在池雅紀小腿上,力道小了不少。
不過還是讓池雅紀感到了疼痛。
池雅紀吃痛的抬起頭,一隻手伸過來直接扼住了她脖子,眼神和表情都冷如冰霜:“我警告你,不要把我對你的縱容當成你變本加厲的資本。”
“我也警告你,不要把我對你的忍讓當成你為所欲為的動力。”季含淺對視著那雙寒冰般的眼神,以同樣的語氣回敬了一句。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空氣裏彌漫著一層冰冷的氣息,連在前麵開車的司機都禁不住冷汗直流。
一直到公司兩人都沒在說一句話。
到了公司樓下,司機停了車,打開車門,季含淺死活都不肯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