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琴房裏坐了好久好久,想著今後要做些什麼,該去改變些什麼。直到子夜時分,她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回房睡覺時,都沒有看到池雅紀。
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總覺得,這幾天的池雅紀肯定會有些什麼奇怪的舉動。
想的太多,睡的越深,一覺醒來時,已是晨曦吐露。季含淺看了看時間,7點,她起身穿衣服。
今天想去到處看看,找份工作,昨天在網上看到一家雜誌社招編輯,她想去看一看。收拾洗漱完以後,下樓來到餐廳,卻沒看到池雅紀。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會在的。
“他呢?”季含淺看向一旁的麗**問道。
“先生他昨晚一晚都沒有回來。”麗**回道。
一晚都沒有回來嗎?季含淺低下頭,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不知道那個暴君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竟然會因為他一個晚上不回來,而擔心。沒發現,自己竟然開始關心起他的事來。
“太太,這是今早我在郵箱發現的信,是給你的。”麗**看了她一眼將一份白色的信遞到她眼前。
信?季含淺疑惑接過來,皺了皺眉,這個年代還有誰會用寫信這麼奇怪的方法。她拆開信,裏麵是一張白色印有一個**圖案的卡片,打開卡片,上麵隻寫了幾個字:你很美麗。
你很美麗。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讓她疑惑倍增。
信上沒有任何落款,隻寫了季含淺手幾個字。
季含淺仔仔細細的看了看,還是沒留下任何痕跡。卡片上的字跡很有筆鋒,像一個男人寫的,但是有的女人也能寫出這樣的字來。她自己的字就是偏這種有力的筆鋒。
“有看到放信的人嗎?”她又看向麗**問道。
麗**搖搖頭。
季含淺將信放到一旁,拿起早餐吃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是誰的惡作劇,但是她不在意。有第一次,肯定還有第二次,第三次,她隻要靜靜的等著就行了。
她還就不信,抓不到這個寄信人的線索。而且他會用這種方法,能夠證明的是,這個人離她很近。
吃完早餐,季含淺將那封信收好後,拿著包包就出了門。麗**自然問了一聲去哪裏,這次她並沒有回答,隻是看了麗**一眼,便出門了。
一夜沒回家的池雅紀,帶著滿身疲憊來到公司,俊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倦容。他這個人,在公司的時候,從來不會讓人看到自己絲毫的脆弱或是疲憊的一麵。
是以,當助理小白看著他滿臉倦容的時候著實嚇了一跳。以為她今天早上睡眠不足眼花了。
“總裁,要不要我為你泡杯咖啡?”看著自己老總如此疲憊的樣子,活像是昨晚在床-上大戰了三百回合,就差點精盡人亡的樣子,助理還是假裝好心的關心一下。
開玩笑,她能不關心嗎。要是暴君一下子暴斃了,自己就沒這份高薪水的工作了。
正在神思的池雅紀冷不防的抬起頭看了助理一眼,十分的淩厲而冷冽的一眼,嚇的助理身子一側,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