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消毒水的氣味很濃烈。
原本安靜的VIP病房裏,突然響起一聲女人的哀求:“不要……不要在這裏……求你不要當著他的麵……”
“是嫌這裏不夠刺激嗎?”陸希暉捏住紀晴夏的下巴,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冷笑道,“聽說植物人也有微意識的。你說陸錦傑現在看著我上你,會是什麼心情?”
腰上一緊,陸希暉粗暴的將紀晴夏按在了病床邊。
“疼……啊!”她叫出了聲。
陸希暉抬起頭,眼神嘲諷:“你這樣叫,是想引來外麵的護士,還是想喚醒你的廢物男人?”
病床上躺著的男人,是紀晴夏的未婚夫,也是陸希暉同父異母的親哥哥。
紀晴夏是陸家收養的孤女,她的爺爺生前是陸家的傭人。
半年前,陸錦傑出車禍成了植物人。
她被安排成為了陸錦傑的未婚妻。
紀晴夏咬住嘴唇:“我不叫了。你下次不要再來病房裏,對我做這種事了,好嗎?”
“我哥滿足不了你的事,當然得由我這個未來小叔子代勞。”
“閉嘴,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
片刻之後,陸希暉發泄完厭棄地推開了紀晴夏。
他把她當什麼?隨時可供宣泄欲望的玩具嗎?
多可恥,他是她未來的小叔子,而他們卻保持著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
更可笑的是,她還偷偷愛了他這麼多年。
原來萬箭穿心是這般滋味。
紀晴夏忽然彎起了唇角笑:“小叔子,我和錦傑下個月就要領證了。”
她的笑容明豔,眼眸裏有一閃而過的淚光。
陸希暉嗓音陰沉:“很好,新婚夜我會替他和你入洞房的。”
紀晴夏身體顫了顫,抬頭望向陸希暉:“要是被人發現了我們的關係,小叔子你還能順利繼承陸氏集團嗎?”
“你敢威脅我?”陸希暉眯起眼睛。
“小叔子”這個稱呼,讓他心底生出無明火。
“我隻是想求你放過我。”紀晴夏垂下了眼眸。
放過她,也放過他自己吧。
“閉嘴!從你爬上陸錦傑床上的那一天起,就應該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你的身體和人,我都不會放過的!”
當年,他當她如純潔的白月光,哪怕成為了戀人,也沒舍得在婚前碰她一下。
紀晴夏張嘴想要解釋,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這些年來,她解釋過無數遍,隻是他永遠都不會相信。
當年,她和陸錦傑被人迷暈,擺在了一張床上,卻什麼也沒發生。
陸希暉收到了兩人赤身裸體的照片。
她去和他解釋,被醉酒的他強要了第一次。
事後,他看著床上的鮮血,表情依舊陰沉得可怕:“嗬,沒勾引到陸錦傑,現在就補了膜來詐我。紀晴夏,你真是下賤。”
自那之後,無論陸希暉心情好壞,都會在紀晴夏身上肆意發泄。
紀晴夏逃不了,也無處可逃。
她愛他,可第一次深愛的男人,便將她傷得這麼深。
窗外,陸希暉的車子駛離了醫院。
紀晴夏麻木地穿好衣服。
正要出門,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