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這人之前被他的同學揶揄一番,好像是叫王涯來著,當時自己雖然站在角落,但也往他們的方向瞟過幾眼,畫作也記了個大概,上麵畫的是一名如花似月的美麗女子啊,身著一身淡藍『色』絹花旗袍,給饒感覺就是柔美動人怎會像現在這般膀大腰圓啊。
不過這身材、這體型怎麼這麼眼熟,好像哪裏見過。我思忖片刻,似乎想到什麼,緩緩抬起頭朝站在台上的裁判員看去,又別過頭看了眼那叫王涯的選手正在畫的人型。額,還真是裁判員。
此時王涯正腦子發燒、雙手短路般的重複著同一個動作,那就是將畫好的圓球不斷地描黑描黑再描黑,讓他看上去像一個煤球,之後還得意地在黑球上方增加一筆弧線和兩個點,以此來作為畫中饒頭,這樣這幅作品就算完成了。他看著自己得意之作邪惡的笑了笑,隨後趴在桌子上打起盹來。
“這算是對裁判員的報複嗎?”我心想。
“要不要來點更刺激的?”靈魂深處傳來一陣壞笑。
“嗯?”我還沒有完,便感覺身體不受自己控製了,就像很多科幻電影橋段裏的那樣,身體被某種力量強行控製著,此時自己的靈魂感覺要被抽離出身體一般。出於本能,我拚命的反抗,試圖跟這股即將占據身體的邪惡力量作鬥爭,畢竟自己也是經過洞『穴』意誌磨煉三年的人兒,怎會輕易受其擺布。
自己正準備發力,內心就傳來一陣驚呼:“啊呀,你別抵抗,我這麼做不會讓你怎麼樣,隻不過替裁判員教訓教訓那家夥。”
“你這麼突然襲擊我,誰會信啊。”我力爭道。
“額,不突然怎麼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嘛。”
“”
“趕緊的,讓我控製一會,馬上還你。”那道聲音急不可耐道。
“額,好吧,不過不要『亂』來啊。”我提醒。
“不會的不會的。”
“敷衍!”
旋即,自己放棄了任何抵抗,像是待宰的羔羊般等待著餓狼的入侵。望著畫卷發呆的自己突然渾身一震,險些趴在紙張上,下一刻自己就感覺到本我的靈魂已經潛到了深處,而他我的靈魂掌控起了自己的身體。雖然不能對身體進行任何控製了,這種感覺自己三年前也有過,不過發生的一切還是能透過瞳孔傳達到自己這裏。
隻見自己的左臂毫無預兆地抬過頭頂,然後伸得筆直筆直的。“額,這家夥要幹嘛。”我不禁自問道。
隨後視線便轉到了會場前賭平台上,此時裁判員正來回踱步,不知在思忖什麼,亦或是在盯著手中的手表看著時間。總之當他抬頭的時候略顯恍惚,隨後才注意到我這邊。略帶疑問地微微探頭,卻被控製自己身體那人示意到自己身邊。
“這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神神秘秘的。”我。
“你待會就知道了。暫時保密,保密時長半分鍾。”
“”
在我們靈魂對話的功夫,裁判員那又胖又圓的身子已經在桌子間困難地穿梭起來,那一坨坨肥肉上上顫抖著,頓時給自己一種大塊五花肉撲麵而來的感覺。那雙眼睛在圓圓的腦袋上不斷地瞟來瞟去,在下台的這些時間也不忘洞察選手們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