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不再考慮考慮?其實對於你們年輕人,更何況還在讀學的你來,這隻是一次經曆,無關痛癢,隻要明年再卷土重來就校可是你若是答應這份條件,那就意味著你將告別繪畫生涯,不光是對於你,其他人不也是一樣,不都是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讓更多的人看到、欣賞到嗎?”他試圖煽動我的決心,大費口舌在疏導我。
“孩子不要衝動,望你三思而後行啊。”
“老爺爺你的固然沒錯,可是誰又過繪畫是為別人而畫的。就算以後參加不了任何比賽,但對於我來,沒有禁止我畫畫就已經是對自己極大的寬恕了。扯開這次的這個莫名扣在自己頭上的抄襲事件不談,光是您的這份心就很讓樂感動了。想必這項決定也應該是您做出的吧。”我。
老者眯著眼,微微一笑道:“沒想到你這娃還挺聰明,勇那家夥可沒這麼大的能力處理這種特殊情況,正是老夫臨時製定出的條件和準則。話交談了這麼多,還沒跟友介紹過自己,甚是失禮,外人都稱老夫為‘筆戲子’,正好老夫姓畢,如果友不介意的話叫我一聲‘畢老爺’。還未問友的名字。”他捋了捋胡子,意猶未盡地看著我。
“淩樂,見過畢老爺。”著,我就雙手作揖迎上前。
“哪裏,見外了。這裏就咱爺倆,不用這麼客氣。看你這家夥年紀不大,心誌倒是頗有大人之範,希望你以後能在畫畫這條路上走得越來越遠吧,未來如何全看你的造化了。”
“畢老爺吉言,不過我現在還是一心想將最後的比賽完成,哪怕沒有名次和展示的機會也要參加。”我。
“也罷,既然你這麼執著,那這次就成全你的心願,不過這也是你最後的比賽哦。”著,他還特意手指比劃出“一”的樣子,在半空中晃了晃。
“嗯,謝過畢老爺。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回會場了。”著,我就試圖起身往外走。
“等等!”自己的身體突然被叫住,誠惶誠恐地回過頭。隻見老者笑笑,指了指桌上的那卷紙團道:“走之前先將這幅畫複原了。”
“”
自己走出房門之後,就見蕭勇裁判員迎了上來,沒有過多的言語,直接示意了自己一下便在前麵帶路。這時我才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在地下,而這間屋子位於地下一層,緊鄰著電梯。此時我跟裁判員兩人站在電梯裏,除羚梯升降時與繩索的摩擦時發出的窸窣聲,沒有其他任何雜音,這就使得裏麵的氛圍異常的安靜和怪異。
幸好沒多久,電梯就到達了二樓的會場內,電梯門洞開的那一刻,內心有一種急要衝出去的欲求,我快要受不羚梯裏這詭異的安靜的氛圍了。這難道是自己做賊心虛嗎?
電梯門外是一道黑『色』的幕布,準確來應該是相對具有隔音效果的簾子才對,我們兩紛紛走出電梯後,裁判員突然轉身對自己輕聲道:“你子給我注意了!快去吧,比賽已經開始了。”著,拍了拍我的後背,輕輕撥開簾子一角將自己推了出去。感受到一股大力作用在自己背上,覺得眼前的世界頓時由漆黑轉向光明,會場內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此時眾人都埋頭進行著這最後決賽的較量,並沒有發現自己的突然出現以及偷偷繞道回原先的座位。隻有與自己相對的那一角遞來了一個疑『惑』和驚奇的眼神,不過在自己想轉過去與其對視甚至展開攻勢時,卻被一個側臉狠狠地扇了一掌。“這家夥”我咬牙喃喃道。不過話回來,她的側顏還是那麼絕美,真想不到如此美麗的外表下竟然掩藏著如此醜陋的靈魂,真是自己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