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陽雪雅,是一個擁有其他人夢寐以求的顯赫家世、強大背景卻並不快樂的人。
我生活在b市郊區的一座大豪宅裏,家裏雖然用泳池,但自己沒下過水。房間雖然裝扮很精美,甚至可以用奢華來形容,但自己似乎對這些並不感冒。我喜歡一個人無憂無慮地在花園裏散步,在池塘邊嬉水,在樹蔭下捧著本書從早看到晚。
自己喜歡運動,但不願意待在家中的健身房裏,每當自己麵對著鏡子,看見自己孤零零一個饒時候,總會有些失落。家裏的各個出口和角落都安『插』了黑『色』衣服的保鏢,他們像戰士一般時刻不離自己的崗位,這讓我覺得生活的空間變得拘束和禁錮,沒有自由自在的體驗和權利。
自己的父母因為經常忙於公司的事,所以很少回家,自己也就由時候來到這裏居住的畢爺爺和『奶』『奶』帶大。父母偶爾回來,也是像下達命令似的給自己做了一係列的要求,並讓作為管家的李叔好好監督著我。
鋼琴、書法、舞蹈、繪畫,這幾樣就是除了上學以外,父母給自己每設定的必修課,如果哪一沒有完成相應的學習任務,自己就會被禁足,不允許自己去夥伴家玩,也不能讓她們來我家皮。
我過慣了這樣循規蹈矩、墨守成規的生活,這樣的生活壓得我透不過氣,自己的私人空間遭到父母的肆意侵犯。雖然我們之間的距離差得遠,他們在接近市中心的地方工作,但自己經曆的點滴就像暴『露』在外的獵物似的,被他們『摸』得透徹。一周甚至一個月才回來一次的他們,總能掐中自己的要害,給自己致命一擊,最後留下自己狼狽不堪的樣子,獨自『舔』舐血淋淋的傷口。
突然有一,畢爺爺領著一個大哥哥從外麵回來,穿著一身淺藍『色』的西服,精致的五官真讓我懷疑他是個女的。爺爺把我跟他單獨領到了一個房間,然後跟我了聲:“丫頭,一切全聽老師的話,知道了嗎?”隨後便走出了房門。
這麼一來,就我跟大哥哥兩個人獨處一室。在學校經常聽別人現在很多大叔就是裝出一副老師的模樣,借著家教的名義劫錢,甚至有可能劫『色』。一想到自己長得還算可以,要是眼前這個大哥哥是披著羊皮的餓狼的話,自己可就慘了。
想著,我盡可能坐的離他遠一些,並且隨時警惕著,隻要一有變故自己就往外麵跑,相信畢爺爺是疼自己的,不可能在外麵把門給反鎖了,等自己跑出去了,哼哼,非得叫人把他抓住關起來,好好懲罰懲罰這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不過就是可惜這麼帥的臉蛋和修長的身材,如果到時他向自己求饒的話,自己應該會量輕發落吧。我不禁為自己周密的計劃感到滿意,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偷偷笑出了聲。
這時,他突然道:“姑娘你好,我是你父親請來的預言家,我叫李浩。”
“預言家?”我自語道。
“正是。”他。
“現代社會有這職業嗎?我怎麼從來沒聽大人們談起過。”我狐疑地打量著他,這個大哥哥竟然沒有自己是老師,真是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