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契約一線牽,契約中的最高等級,一輩子隻能締結一次,無法取消,所以魔族中極少有絨結,隻有極少數感情極為深厚的夫妻才會締結。
確實如一所,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傷害,而且雙方還可以通過這個契約源源不斷的借用對方的力量,完全無副作用,放在她和一身上,肯定隻有她借用他的力量。
廖離仔細看過後想了很久,一除了可以隨時定位她的位置,並通過契約到達她身邊外,似乎確實沒有其他副作用?
反而她得到的好處更多,因為從此後她就可以沒有副作用的借用一和魔王的力量了,就算不修煉,也不用擔心沒有靈氣和魔氣用。
這就跟霸道總裁文中,總裁甩給她一張黑卡讓她隨便刷的感覺很像。
而且她這個還是不可撤回,不可注銷型黑卡。
她心情很複雜。
一的做法,讓她有點措手不及,她從來沒有想過,他或者魔王會這麼做。
客服姐姐還很八卦的問她:【是不是愛魔想跟你締結一線牽?我告訴你,趕緊答應,這可是比你們人類的結婚證書有用幾千倍幾萬倍!!!!】
廖離歎了一口氣,切斷了和客服姐姐的聯係。
一陣熟悉的嚶嚶嚶聲傳來,伴隨而來的還有一個快速移動的七彩心髒。
心髒最近似乎被一欺負的很慘,落在她肩膀上後,嚶嚶嚶投訴了整整半個多時,都是一的“罪狀”。
廖離聽完以後笑的前俯後仰,完全沒有想為心髒拖回公道的打算,心髒投訴完一後就安靜的窩在她肩膀上撒嬌了,越來越像一個可愛的女兒。
不過它很快便脫離那種毫無威脅力的狀態,而是對著一個花壇發出警戒聲,示意廖離心。
在這時候,齊褂也來了,手裏也拿著一串果子。
廖離;“……”如意和齊褂不愧是一堆,接近她的方式都一樣。
她對他可沒那麼好聲好氣,斜著眼睛看他:“有何貴幹?”
她的態度齊褂也不放心上,反正他們兩個一向有點不對付,他把果子遞給她:“恭喜你自由了。”
“可惜我自由了,你就得不到一了。”她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牆角花壇,之前那個穿和服的女人一動不動的蹲在那裏,不過這時候她的衣服卻是青草色的,跟花壇中的綠葉很接近。
隻是再接近那也是一個人,又不是真的花草,一眼看過去就可以辨別出來,廖離搞不懂的是,那個女人蹲在那裏到底想幹嘛?
山本惠子知道一把那個從而降的女人帶回自己房裏,她昨晚在外麵守了一整夜,直到亮惠子才看到那個女人從一屋子裏出來。
惠子發動了自己的忍者技能,一路跟著廖離,想要看看這究竟是一個神秘樣的女人,居然能讓一這樣的人如此對待她?
然而一路看過去,惠子卻根本沒有看到廖離有任何特別的地方,除了長得好看點清純點外。
惠子越來越不甘心,她跟了廖離一路,路上她還發現很多拙劣的跟蹤者,而那個女人依然沒有發現。
惠子從來不是一個衝動的女人,她從長大的環境,如果沒有強大的實力和足夠的雙商,她早就死了,但是現在她決定衝動一下。
她決定找機會殺了廖離!
這是一個很衝動也很危險的決定,在聚集了Z國絕大部分修道者的地方殺人,稍微有閃失便是萬劫不複的結果,不過好處就是,越是人多,殺了人後就越加便於隱藏。
作為一個忍者和一個殺手,她最厲害的技能便是隱藏和暗殺,她運行隱匿術,藏在距離廖離十幾米外一個花壇裏,打算找到機會就殺了她。
一切進行的很順利,廖離依然蠢的完全沒有發現,隻是原本安靜的地方居然來來往往這麼多人,惠子一直找不到機會。
不過她完全不急,曾經為了殺掉她老大的對頭官員,她滴水未進一動不動的隱匿了三三夜,最後成功暗殺了那個人,現在不過是幾個時而已,惠子完全等得起。
惠子越來越不喜歡廖離這種人,一連幾個時過去,廖離吃完了如意帶給她的果子,剩下的時間就隻是坐在那裏發呆,這樣懶散的女人憑什麼配得上一?
正當她打算有所動作的時候,齊褂又出現在廖離麵前,又給她帶了一堆果子,廖離這個女人還是麵不改色的拿過來吃了。
惠子很鄙視廖離,剛剛那個女人給的果子她吃了就算了,一個男人給的東西她居然也如此理所當然的接過來吃,實在是太不檢點了。
這樣的女人,完全就是對一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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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裝一無所知的廖離一直在暗暗打量山本惠子,因為她實在搞不大清楚,她蹲在那裏都有幾個時,到底想幹什麼?
而且穿成那樣,不怕被認識的人看到嗎?難道不會覺得很尷尬嗎?
廖離並沒有想到對方已經使用了隱匿術,別人都看不到山本惠子,她躲在那裏是為了找機會暗殺她。
廖離一向習慣了一心幾用,所以就算她把大部分的心思都用來觀察惠子,跟她聊的齊褂並沒有察覺出來,反而被廖離狠狠嘲笑了好幾次。
被廖離嘲笑了幾次後,齊褂心裏反而一鬆,他對她一直有點愧疚,這樣一番談話後,他心裏的愧疚終於消失了,他隻覺得渾身一鬆,於是就打算離開了。
“我得走了,修煉聯盟大會還有很多很多事情要處理。”齊褂在很多很多的時候,語氣很重,廖離從他那沉重的語氣裏仿佛可以看到他被事情淹沒的畫麵,看起來就讓人覺得於心不忍。
然而她並不是一個有多少同情心的人,她隻覺得幸災樂禍,齊褂無奈歎了一口氣,直接提要求:“所以你能讓你家一做點該做的事情嗎?”
廖離聳聳肩:“不,按照我們的塑料情誼,我隻會勸他少做點。”
齊褂:“……”
廖離和齊褂談話的時候,一直有在注意齊褂的表情,她中間也故意引導他看向花壇那邊,然而齊褂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
想象一下,昨還穿著端莊的和服千嬌百媚,今卻穿著一身青草綠的緊身服蹲在花壇裏,這任何一個人看到都會覺得奇怪吧?
就算齊褂平時是比較穩重的人,她也不覺得他會對此視若無睹,所以廖離懷疑那個女人現在的狀態應該有點問題,隻是她這雙眼睛比較特殊,所以在她麵前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