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爺興趣沒有了,她這王妃可算是廢了,可自己沒想到的是,葉笙她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囂張,真是不知道她的腦子怎
麼長的?
葉笙看了家丁一眼,嘴角揚起一抹了冷笑,抬腳走了進去,海棠隨後跟了上去。
家丁在後麵看著她的背影,暗咒:看你還得意到什麼時候,等你這個王妃的位置換人了,有你好看的。
廚房。
葉笙走到廚房門口,就看到錢管家麵無表情,麵色沉重,而眼裏卻是帶著火氣,還有惱恨。
葉笙看著挑眉,幾日不見錢管家演技更上一層了,不知道這裏麵是不是有自己的一份兒功勞。
“王妃來了。”家丁大聲稟報了一句。
而廚房裏麵的人聽了,一致轉頭,向葉笙看來,神色各異,但就是沒有歡喜。
葉笙滿是不解的走過去,道:“錢管家,這是怎麼了?”
“參見王妃,一些不堪入目的小事,要勞煩您了。”錢管家眼裏閃過一絲惱怒!
他大致能猜到王爺的心思,所以他一直對葉笙很是尊重,可是這些沒眼色的下人!
葉笙聽了,沒有再開口,隻是眼裏閃過一絲玩味。
這一幕讓錢管家看到,心裏又多了一抹愧疚。
“管家,事情還沒查清楚,先不要急著怪王妃。”剛剛的家丁道。
“是呀!這事兒還是讓王妃回答先吧!”其他的幾個家丁附和著。
錢管家這個時候很是擔心葉笙,可是這些該死的家丁,不知道什麼時候混入的府中!
而且還是這麼不懂事兒,讓錢管家有些著急,可幹著急卻使不上勁兒,本想私了,可是卻有家丁立馬去把王妃請過來,讓
事情有點難辦了。
廚房裏又靜了下來,錢管家看了眾家丁一圈,在看到剛剛那個家丁的時候眼裏閃過諷刺,卻又極快的消失不見,讓人無從
探尋是真是假,
轉而在看到葉笙時頓了一下,道:“王妃,事情是這樣的,今天您出門不久,一個家丁忽然暈倒了,還吐了一口血。”說
完,停了一下。
“那幹我何事?”葉笙不解,還有些不明白,眼裏滿是迷茫,這是什麼意思?
“而且,吐血了不是該找大夫,你們找本妃幹嘛?!”
其他家丁見此,眉頭皺了一下,急切回答道:“當時,奴才們也是那樣想的,急忙找大夫來給他看珍。”
那家丁說著探究的看著葉笙道:,“結果大夫說,甲三會吐血不是因為病加重了,而是中毒了。”
甲三就是那個吐血的家丁。
“中毒?”葉笙故作大吃一驚,“是…是誰要害他嗎?”
“不錯。”
“是誰?是哪個人要害他?”其他家丁看葉笙不敢置信的樣子,眼眸沉了下來。
錢管家無奈道:“已經查出來了?”
“誰?”
葉笙問完,廚房裏沉寂了下來,眾人表情莫測,過了一會兒,一個媽子哽咽著開口道:“王妃,奴才能說一句嗎?”
“你說。”
“王妃,大夫說了甲三隻要好好養一陣子,也許,就會好了,既然如此,那就算,那就……”
可能媽子因為太過傷心了,說著泣不成聲,有些說不下去了。
其他家丁勸道:“你的心思是好的,不過,這事兒還是查清楚的好。”
錢管家想死的心都有了,回到:“那個投毒的人已經供出來此事的主謀,就是王妃您。
“什麼!”葉笙故作大駭,既然想玩兒,就陪你們玩兒一會兒吧。
她看著錢管家不敢相信道:“錢管家,你是說,給甲三下毒的人說,這都是我指使他這麼做的?”
“不錯,他是這麼說的。”
“是誰?是那個在汙蔑我?”葉笙怒火中燒,惱恨道。
錢管家心道要死了,他知道王妃的可怕,怎麼可能是王妃下的手,他掌管王府大小事務多年,還不至於這麼蠢。
既然王妃想玩兒,他隻能舍命陪了。他看了那個家丁一眼,“把人帶上來。”
“是。”
一會兒,葉笙就看到兩個侍衛押著一個全身被捆綁的結結實實的家丁走了過來,走到葉笙跟前,一個家丁狠狠的推了他一
把,厲聲道:“跪下。”
家丁沒有一絲反抗,神色木訥,兩眼無神,整個人透著一股驚恐,灰敗。
“錢管家,就是他嗎?”葉笙看著皺眉。
葉笙話落,錢管家還沒回答,隻見跪在地上一直很是絕望的家丁猛然抬頭,當看到葉笙的時候一下子激動了起來,被塞住
的嘴巴支支吾吾的想對葉笙說些什麼。
見此,葉笙淡漠道:“把嘴裏的東西給他拿出來吧。”她就聽聽他想說什麼。
聽了她的令,海棠剛把都東西拿出,隻見家丁連氣都沒喘口,連滾帶爬到葉笙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