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楚慕聰看著在座其他人的異樣,眉頭皺了起來,他再看了看葉笙手裏的令牌,卻發現和普通的令牌不同,要說不同,估
計就是令牌上古老的、讓人看不懂的花紋。
可是這個令牌有什麼意義嗎?為什麼,他們的表情這麼微妙?
皇甫鈺看到葉笙手裏的令牌,嘴角一抽,他想,他大概知道這小妮子接下來要演哪一出了,她還真是不怕把事情鬧大啊!
葉笙卻不理會眾人的神色,自顧自地說:“臣女,與瑾王爺,已經互相愛慕已久,且,已私定終身,望皇上贖罪。”
這句話一出,大殿上的氣氛,瞬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最明顯的依然是楚慕聰,一個他想娶得女子,對著眾人的麵說她和
另一個男子相互愛慕已久,並早已私定終身,換你你不慪死?
楚慕聰冷笑道:“葉小姐,看來你不旦琴棋書畫一竅不通,連最基本的《女戒》、《女則》都不通啊!”
葉笙也聽得明白,在座的都聽得明白,楚慕聰在諷刺葉笙作為一個女子,當眾示愛,不知羞恥。
可是不好意思,葉笙又不是真的愛慕那個大冰塊兒,說說而已,又怎麼會有羞恥感?
所以,她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朝陵太子,可能您不了解,我手裏的令牌,是瑾王妃曆屆主母的庫房鑰匙。”
楚慕聰一聽,果然臉色大變,皇甫鈺,你果然夠狠!為了算計他,連瑾王府的庫房鑰匙都交出去了!
夠狠!
其實,楚慕聰還真想錯了,皇甫鈺對於把瑾王府庫房鑰匙給葉笙這件事兒,還真不是為了算計他。
是當初他燕於飛中毒,燕池羽認出當初救他的是葉笙,所以請求葉笙救燕於飛。
葉笙開出的條件是五百萬兩黃金折成銀票,當時皇甫鈺一聽這個條件,就讓錢管家立馬把瑾王府的庫房鑰匙送去驚鴻閣給
葉笙。
葉笙雖說推脫不要,也表明不想管家,可是錢管家還是留下了令牌,今天進宮的時候,她順手帶上了,沒想到,這會兒派
上用場了。
試問,有什麼證據,比瑾王府曆代主母的庫房鑰匙來得有用?
沒有!
皇甫烈神色莫測道:“看來你與鈺兒確實是伉儷情深。”
在帝皇的眼裏,權利既愛情。
葉笙淡淡解釋道:“一年前,瑾王爺帶兵上陣,和朝陵對戰,而臣女,自幼生長在南無庵,南無庵本就偏僻,離天祁與朝
陵交戰的邊線不遠,有一次,瑾王爺被誤傷,到臣女所在的院子裏躲追兵,臣女幫助瑾王爺清理了傷口,又幫瑾王爺掩飾了追
兵,而在瑾王爺養傷的那幾天裏,瑾王爺和臣女互生愛慕之心,但臣女自知自己沒有那個資格,所以一直不敢越矩,一直恪守
《女戒》、《女則》,不敢有半分妄想。”
葉笙誇完自己後,抬起頭迅速掃視了一眼正在思考的眾人,眼神突然和皇甫鈺對上。
對著皇甫鈺似笑非笑的表情,葉笙淡定地繼續往下編故事:“直到戰事結束,瑾王爺也凱旋歸天祁,算是完全斷了臣女本
就不存在的癡心妄想。”
葉笙頓了頓繼續道:“臣女本以為,臣女會一直存著對瑾王爺的印象,在南無庵,直到老去,死去。可是,有一天,朝陵
的護國將軍,也就是我的舅舅,王壇,把我接回了護國將軍府,讓我代替他的小女兒,前來天祁和親,當時,臣女並不知曉瑾
王爺的身份,所以臣女本想以死明誌,誓死捍衛自己在瑾王爺心裏的形象,沒想到,在白綾掛上柱子的那一刻,瑾王爺派燕三
護衛過來了,並對臣女解釋了瑾王爺的身份,臣女才把瑾王爺和那個曾在南無庵養傷、令臣女牽腸掛肚的人聯係起來。”
葉笙說到這兒,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那種戀愛中的女人,才露出的幸福笑容,她看向皇甫鈺,目光盈盈,帶有絲絲感動
,“並且,瑾王爺讓燕三護衛帶來了這塊令牌,以表示瑾王爺想娶臣女的決心。當臣女聽罷燕三護衛的解釋後,才明白這塊令
牌的責任與期待。起初,臣女根本不敢接受,除了世俗規矩,更多的是,瑾王爺身份高貴,豈是臣女能配得上的?再者。就如
臣女剛剛對朝陵太子解釋的那樣,臣女琴棋書畫一竅不通,臣女,真的配不上瑾王爺!”
皇甫鈺這個時候就配合地很好了,他柔聲道:“傻瓜,誰說你不配的?在本王心中,隻有你配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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