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葉笙對海棠輕聲問道:“海棠,嚴氏那邊可有發現嗎?”
海棠聽了搖了搖頭,有些遺憾道:“二夫人對嚴氏的所有情況都進行了封口,府中知道此事的老奴才也不多,奴婢囑托了
在二夫人院子裏灑水的丫頭,讓她幫忙注意,不過,目前還沒有什麼發現。”
葉笙覺得有些意外,她記得那個葉二夫人院子裏的灑水丫鬟應該是和海棠打成一片的吧,竟然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發現,
葉笙覺得,好像無形中有人在操縱著嚴氏的事情。
而且,葉笙覺得這件事情和葉思文的事情也有關聯,她不禁在想,到底是誰想拖死葉思文呢,那明明就是毒而不是病!而
且還不是一次性毒死,這說明留著葉思文對那個人還有意義,可是到底是誰呢!能對國公府的陳年舊事熟悉,又能在國公府裏
給葉思文下那麼多年的毒,微量的毒素應該是通過飲食進入人體的,這個人……應該和葉思文關係不錯吧,至少這親自動手下
毒的必是葉思文身邊的人!
想到此,葉笙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轉頭看著劉嬤嬤道:“嬤嬤,這會兒有件事兒還需要你親自去做了。”
“什麼事兒?小小姐請說。”劉嬤嬤恭敬道。
“附耳過來。”
葉笙在劉嬤嬤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卻是把劉嬤嬤嚇得魂飛魄散,臉色瞬間被嚇得慘白!她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兒來
,驚魂不定顫抖地道:“小小姐,這……這不可能的吧……”劉嬤嬤不敢相信,卻也無法確定。
葉笙輕聲道:“嬤嬤,家族大宅的事情你見得應該比我多了,也知道這世事無絕對,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而且,人
心叵測。”葉笙眯著眼睛道:“是不是如我所說的那般,嬤嬤一探便知。”
“這……”劉嬤嬤還是不確定道:“小小姐,真的需要這般麼……”如果是真的,那也太驚世駭俗了!
葉笙麵無表情地道:“這是最簡便,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在劉嬤嬤眼裏十分震驚的做法,到葉笙這兒,就好似吃飯一樣
平常。
“確實,這是最簡便,最直接的方式了。”劉嬤嬤歎了一口氣道:“好,老奴答應小小姐。”
“那就先謝過嬤嬤了。”葉笙頷首道,畢竟這個老人跟著王寒衣千裏迢迢來到天祁,在王寒衣在世的時候伺候過王寒衣,
所以即便現在她沒有對葉笙交心交肺,葉笙還是願意給予她一定的尊重,畢竟有所付出,而且付出了很多。
劉嬤嬤趕緊躲開,擺手道:“小小姐,您太折煞老奴了。為您做事兒是老奴的榮幸。”看到葉笙如此,劉嬤嬤對葉笙又多
了一份親近。
葉笙輕笑道:“這是嬤嬤應得的,嬤嬤千裏迢迢背井離鄉隨我娘親來到這裏,勞苦功高,以前你對娘親一片真心,我孝順
你是應該的。”
聽葉笙這麼一說,劉嬤嬤瞬間淚眼朦朧,看著葉笙好看的眉眼,仿佛看到了王寒衣,她仿佛又想起了伺候王寒衣的日子,
她哽咽著道:“小小姐,老奴……老奴……嗚……”劉嬤嬤說著,竟是哭了起來。
葉笙用手絹給她輕拭著眼淚,輕聲道:“嬤嬤別哭,我知道嬤嬤這些年辛苦了。”葉笙知道,一個奴才,在自己的主子離
世後,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國公府裏生存下來,這得是受了多大的苦才活下來的啊。
劉嬤嬤一聽葉笙這般說,瞬間哭得更厲害了,緩了一會兒,劉嬤嬤才哽咽道:“老奴不苦,真的不苦,和小小姐所受的苦
相比,老奴吃的這點苦頭算什麼。”她知道,葉笙和王寒衣不一樣,這一刻,劉嬤嬤覺得自己所吃的那些苦頭,好像都有了歸
宿。
經此一事,劉嬤嬤算是死心塌地地被葉笙收入麾下了。
看到劉嬤嬤心滿意足地走去為葉笙辦事兒後,海棠搖著頭歎道:“高,高,實在是高!”小姐這收服人心的手法,她估計
永遠學不來了。
葉笙斜睥了她一眼,不說話。她確實是在跟劉嬤嬤打感情牌,但劉嬤嬤若是對她沒有感情,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交心?而
且,說白了現在國公府人人都想著怎麼巴結她,她就不相信劉嬤嬤沒有這種想法。
今天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契機而已。
下定的事兒平複了幾天之後,皇城裏對瑾王府和國公府的事情熱度也下降了不少。可是,事情一波三折啊,就在他們認為
事情應該都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卻傳出國公府大小姐因為下定之日被歹人汙蔑受到了驚嚇,然後病倒了,聽說還十分嚴重。
皇城裏關於葉笙話題的熱度,又開始上來了,凡是知曉此事的人,無不對葉笙抱有同情的態度,“哎,你說這葉大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