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位粉衣小姐很是善解人意地道:“哎,葉小姐,發生了那種事情,不管是誰,心裏都會不好受的。可即便不好受,也不能虧待自己的身子啊,畢竟以後這樣的日子,還長著呢。你們說是吧?”這粉衣小姐說到最後,自己笑了起來。
其他幾位小姐也跟著笑了起來,“李小姐這話說的實在,畢竟這王妃的位子可不是那麼好坐的。”
“是呀是呀,沒有幾把刷子,就隻能忍著了,畢竟日子還長著呢。”
葉笙無端地想起那句: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傷心,畢竟以後,還會繼續欺騙。葉笙輕笑,這幾位,還真的是見不得她好,來找茬兒的!
葉笙抬起頭,看到四周的貴女又在悄悄地打量著她這桌,看來是等著看笑話的,真是哪裏有女人,哪裏就有紛爭,葉笙無奈地露出一個笑容。然而這個笑容在別人眼裏,就變了味道,以為她那是傷心的苦笑。
粉衣小姐一看到這個苦笑,就哼興奮了,眼裏的光亮遮都遮不住,“哎呀,我說葉小姐啊,瑾王爺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去那種地方是可以理解的,再說了瑾王爺這樣的男子,不可能隻有你一個女人的,我看啊,對於這事兒你還是看開點兒吧,要不然,是既傷身又傷心啊”
粉衣小姐的這話一出,周圍的小姐都掩唇笑了,看著葉笙的目光,都帶上了幾許諷刺。雖然傳言中瑾王爺容貌醜陋,但是那滔天的權勢誰不想要,所以想進瑾王府的女子還是很多的。
可是她們費盡心機都沒能靠近半分,卻被葉笙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捷足先登了。她們心裏其實是不甘,也看不慣的,憑什麼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女,就能和瑾王府定親?
對,她們看中的是和瑾王府定親,可非瑾王爺定親,她們看中的,隻是瑾王府那滔天的權勢,而非皇甫鈺這個人,殊不知,沒有了皇甫鈺的瑾王府,就什麼也不是了。
所以她們一直都很看不慣葉笙,隻是礙於上次在皇家狩獵場中,她在琉璃公主手中逃出生天,她那股子不要命的勁兒讓她們有所忌憚,所以她們才不敢當著她的麵放狠話罷了。
可現在不一樣了,瑾王爺在和葉笙定親後,第一次去了勾欄院,而且還是這麼光明正大沒有任何遮掩地就去了。要知道,在和葉笙定親以前,瑾王爺和勾欄院絕對是絕緣的,誰都會去勾欄院,就瑾王爺不會。
可是現在,瑾王爺竟然就真的去了,這還是滿皇城的人都知道了的。這說明什麼?說明瑾王爺一點兒麵兒也不想給葉笙留啊!
男人嘛,幾個不愛新鮮?可是旁的人去勾欄院,多少會遮掩一些的,可是瑾王爺竟然沒有一點兒的遮掩,如此地光明正大,完全不給葉笙臉麵,這說明他心裏根本就沒有葉笙!
一個不被放在心上,不留顏麵的王妃而已,她們憑什麼要忌憚?於是,現在的局麵就是,葉笙周圍的貴女都在嘲笑,譏諷葉笙,遠一點兒的貴女在打聽到後,也用不屑的目光朝葉笙看來。
葉笙心裏歎道,真是她不去找事兒,事兒都要來找她啊,既然如此,就見招拆招吧。“這位小姐……”葉笙不知道她是誰,隻能稱她為這位小姐。
貼心小海棠立馬接話道:“小姐,這位是孫小姐,禮部的孫小姐。”
葉笙給了海棠一個聰明的眼神後,看向那位粉衣小姐,也就是所謂的孫小姐,“孫小姐,你說瑾王爺去了那種地方,是,哪種地方呢?”
野生這話一出,那為孫小姐愣了一下,連她旁邊的幾位小姐都愣了一下,她們沒有預料到葉笙會問這種問題,她是真的不知道那種地方?不對,孫小姐立馬否定了這個想法,瑾王爺去勾欄院的事情,滿皇城都知道了,葉笙不可能不知道,她這麼問,不過是為了找回場子罷了。
想到此,孫小姐直接拉下臉,冷笑道:“葉小姐,我們也隻是好心關心你一下而已,如果不願意說就不說了,何必在這裏跟我們裝糊塗呢?有意思嗎?”看著葉笙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孫小姐氣不過,直接道:“哼,葉小姐,瑾王爺去勾欄院的事兒都鬧的滿皇城的人都知道了,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
“瑾王爺去勾欄院?這個我知道呀。”葉笙這話一出,幾位小姐都笑了,隻是葉笙的下一句話一出來,她們就笑不出來了:
“不過,去勾欄院又怎樣呢?不能去嗎?”葉笙狀似天真地問道:“懟了,勾欄院是什麼地方呀?”眼裏還有淡淡的疑惑,完全不似作假。
海棠在心裏默默地給自家小姐的演技點了個讚,嘖,問勾欄院是什麼地方的人,她的屬下正經營著好幾家勾欄院呢!
葉笙這問題一出,幾位小姐的笑容都僵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看著無語的幾位小姐,葉笙眼裏閃過狡黠的笑意,繼續語出驚人道:“勾欄院這三個字,我好像在街上看到過,不過我沒有進去看,對了,你們進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