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姿忍著疼痛努力的把傅憶轉移到安全的地方,並擋在了傅憶的前麵,防止梅霜再次的傷害傅憶。
“怎麼?想護著他?啊?梅姿你現在自己都是自身難保的時候呢,你倒是還有心思管他。哦——對了,那是你的兒子啊,啊!哈哈哈——”梅霜近乎癲狂看著護在傅憶前麵的梅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梅姿,就像是要在梅姿的身上定出一個洞似的。
“梅霜,我說過的吧!有什麼,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咱們大人的事情,咱們自己解決,何必要牽扯到孩子。傅憶是無辜的,不是嗎?”梅姿忍者疼痛,盡量保持冷靜對梅霜說到。
“無辜?嗬!梅姿,我說了,他,不是無辜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生下他,他又何必因為你而遭種罪,啊!”梅霜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陰狠地瞪著梅姿,一味地想要把所有責任全都推到梅姿的身上,想要把自己從所有的事情裏麵栽出來。
可是,事實真相擺在麵前,又怎麼容許她狡辯呢!這個隻是她自欺欺人罷了。
但是,現在根本不是和梅霜講道理的時候,她根本不會聽進去。你越和她講道理,越勸她,反而更給了她逃避現實的理由,更加的讓他覺得自己更本就沒有錯。
梅姿就是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並沒有再次開口勸她。就隻是不說話,緊盯著梅霜而已。
本身,她以為自己沒有開口,也許梅霜可以冷靜一些,可是他卻沒有想到,梅霜現在可不止聽不進而已。她的情緒似一輛失控的列車,在向設想的另一邊軌道驅使而去。
梅姿的沉默更是助長了梅霜囂張的氣焰。梅霜的態度越發不可理喻。
即使利之遙不讓她再過來又如何,別墅裏依舊藏滿了梅霜之前鬼混時候的東西。比如,cui情藥什麼的……
梅姿因為傷口的疼痛渾身都沒有力氣,但是他的本能不允許她倒下來。她在腦力瘋狂計算著現在她和傅憶安全出去的幾率,還有該怎麼辦好好配合傅明修把梅霜引到窗口,方便傅明修安排的人對梅霜進行遠距離注射麻醉藥。
梅霜可沒有心思去猜想梅姿現在心裏在想一些什麼,她隻想著要把梅姿和傅憶送進地獄。她走向之前他們藏那些東西的地方,拿出了之前他們為了增加興致的藥物,眼睛掃了一眼梅姿和傅憶。
梅姿被梅霜那一眼看得冷汗直冒。直覺告訴她,梅霜手上的不會是什麼好東西。本能的帶著傅憶往後退,想要離開梅霜的範圍。
隻是,一個病號和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敵得過一個瘋子。不出所料,他們很快就被梅霜抓住了。
梅姿抱著傅憶的手很緊,傅憶因為害怕也不肯放開梅姿的手,梅霜用了很大的力氣都沒有辦法分開他們兩。頓時,怒氣在一次控製了她的行為。
她把裝有藥物的針管先放在了一邊,舉起邊上的台燈就要往梅姿和傅憶的身上招呼去。梅姿眼疾手快將傅憶塞在自己的懷裏,滾到了一邊。
梅霜見一次襲擊不成,正準備進行第二次攻擊。
梅姿之前一直在帶著傅憶躲避著梅霜,不知不覺就退到了樓梯的邊上。梅姿幾乎是沒有任何思考過,就帶著傅憶艱難的跑上了二樓,後麵梅霜拿著台燈窮追不舍。
梅姿和傅憶一邊躲著梅霜,一邊跌跌撞撞跑到了二樓的陽台上。這個是意外,也算是梅姿故意的。因為之前他的確是亂跑的,知道看到了陽台,這才有意識的往著陽台的方向跑著。她想,這個算是顯眼的地方了吧!
這個地方實在是不能再顯眼了。
外麵,傅明修在梅姿走進別墅的那一刻開始,心裏就沒有定下來過,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尤其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別墅裏沒有傳出任何的消息,更是讓他心急如焚。
終於,在傅明修快要忍不住準備衝進別墅的時候,別墅二樓出現了,梅姿和傅憶的身影。
還沒等附明細鬆一口的同時,拿著台燈的梅霜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傅明修的心一下就再次提了起來,她現在恨不得直接衝上去代替他們。
傅明修使勁逼著自己冷靜下來,快速安排人進入別墅,還有給梅霜麻醉的人準備好。本來所有人的神經都高度緊張著,隨著傅明修的一聲令下,片刻,所有人都已近準備就緒。
但就在這時,事情再一次的發生了變化。
那邊,梅霜很快就追到了梅姿和傅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