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與客人調笑的花媽媽見狀,不由得站直了身子,塗著脂粉的臉上,神情也頓時陰狠下來。不用她開口,兩個有些偷閑守門的龜奴,連忙心驚膽戰的跑出來,就要把人抓起來扔出去。
“救……救我”
少女的聲音宛如夜鶯,分外動聽而讓人心疼。她在仿佛無意識的呢喃的同時,掙紮著無比虛弱的抬起頭來,似乎想看清楚周圍的都是些什麼人。
在燈光輝映的大堂裏,在門外漫無邊際的黑暗裏。
少女濕漉漉的烏黑發絲下,隱約露出了半張蒼白而絕美的小臉。……細膩的眉眼,精致的五官。眸如秋水漣漣,略有嫵意,未見媚態,宛如畫筆精心的描繪,美到讓人驚豔起來!
那兩個要抓人扔出去的龜奴,也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帶著幾分詢問的目光,看向花媽媽。要是個男的,或者尋常乞丐,扔出去便是,免得汙了百花樓的地兒。
但是如今,既然是個那麼漂亮的小美人,該如何做,就得看花樓老板娘的主意了……
“哎喲,這是那裏來的小姑娘,怎的傷成這個樣兒?真是太可憐了!”
說話間,早已收了陰沉麵容的花媽媽,目光隱藏著貪婪閃爍間,麵露擔憂的扭著腰肢走上前來。並且,還不計嫌的半蹲下去,用手帕輕輕抬起了喜兒的小臉來,帶著若有所思的疑惑,和幾分驚喜凝視細瞧。
真是個美人胚子啊。
……
大堂裏的光線實在是太過明亮。
讓被抬起下巴來的喜兒,不得不閉上了眼睛。漂亮的纖細眉眼間,帶著幾分讓人心疼的嬌弱痛苦之色……
直到有些適應光線後,她才再次試探般的緩緩睜開了眼。
微紅的眼眼,淚眼婆娑,帶著幾分怯怯的不安、和幾分惶然的無助,不安的看著大堂裏的一切。看著那些目光各異落到她身上的人,看著那些充滿了貪婪、打量、**的驚豔目光。
那些明顯到有些侵犯的目光,不由得讓她有些害怕……害怕得想說些什麼來緩解。
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也實在是虛弱得說不出話來。
花媽媽問她:"姑娘,你是那裏人啊?怎麼會傷成這個樣子?……可憐見的,瞧著外麵那麼大的暴雨,你是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救……”喜兒呢喃著,虛弱得氣若遊絲。
花媽媽也不嫌髒的貼耳湊近聽。並飛快的在心裏猜測她的身份由來,觀其衣著容顏,必然是大戶人家的丫環婢女,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才被打成這親眼趕出來……
心有思量的同時。
那花媽媽也總算,聽清楚了是‘救我’二字。當下連忙吩咐道,
“李大、李二,還不快來把這位可憐的姑娘送到裏麵去……讓人安排好房間,可不要怠慢了,還有快去請大夫來!流了這麼多血,可不要傷到那裏才好,真是可憐的,這麼嬌滴滴的一姑娘家,誰能忍心下這麼狠的手?”
說著,又無比愛憐的拍了拍喜兒,“好姑娘,別害怕,既然你來到了媽媽這裏,媽媽肯定是要救你的,不會叫你平白送了命去……”
正在與客人調笑的花媽媽見狀,不由得站直了身子,塗著脂粉的臉上,神情也頓時陰狠下來。不用她開口,兩個有些偷閑守門的龜奴,連忙心驚膽戰的跑出來,就要把人抓起來扔出去。
“救……救我”
少女的聲音宛如夜鶯,分外動聽而讓人心疼。她在仿佛無意識的呢喃的同時,掙紮著無比虛弱的抬起頭來,似乎想看清楚周圍的都是些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