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不是生氣,隻是覺得這架勢有些無奈和好笑,“我讓你走,你偏要跪著認錯……那就,隨便喜歡你吧。”若是想借此,將差事沒完成的原因怪到她身上,哈,她隻能在心底裏替對方惋惜了。
如今這個時候。
她就算是打殺了一兩個仆人,怕是了沒有人會管她的。畢竟,在某些人的眼裏,她已是一個將死之人……而作為親手把自已女兒推下深淵的關尚書,是不會與一個將死之人計較的。也不會再容忍旁人計較。
這,可是他為人父者,最後一絲的慈悲、憐憫和放縱啊。
管家娘子眼底有些噴火的盯著桐笙。直挺挺的跪在那裏,語氣僵硬道:“若是老奴沒有錯,二小姐為何要讓老奴跪這麼久?老奴已然跪了那麼久,連夫人交待的差事也耽擱了,二小姐卻一句忘記了,就要揭過此事……
老奴實在惶恐又委屈。實在不知道自己那裏招惡了二小姐,還求明示,如若不然,這樣毫無由頭的處罰,老奴不服;二小姐縱使是小姐,是半個主子,也得講講理……
桐笙也不知有沒有聽到心上。
淡淡看著有些沉默的氛圍,不緊不慢的再問:“近日,詩青你們四人當中,可有人出過府?畫意又在那裏?”詩青、畫意,是清州城錢三夫人送與她的。
浣月,是楊二夫人送的。不過在關子浩落水一事之後,那位楊二夫人便將送來的丫環都叫了回去,也不知怎麼的,單單留下了她一人。
被問到了,詩青隻得小心回話:“奴婢們沒有主子的特意許可,都是出不了內院的。畫意前兒病了,便一直沒來跟前伺候小姐。”
“如此說來,缺少的那些首飾,因該還在府裏,被藏在某個地方。當然,也不排除偷竊的那一位,已經請人將東西捎帶了出去。查一查內院出入記錄,應有蛛絲馬跡……”
桐笙說話的語氣,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而很慢很慢,每個字音雖輕,但也很清晰,讓人能很清楚的聽到她在說什麼。
低垂著頭跪在地上的春鶯,手指不自覺的緊了緊,仿佛有些緊張的模樣。不過,隻是隱藏在衣袖裏的小動作,旁人幾乎看不出來。
桐笙繼續說:“你們四人的房間都要搜,可有怨言?”
詩音愣了愣,旋即道:“奴婢行得正,坐得端,小姐但讓人搜無妨。畫意與奴婢情同姐妹,更與奴婢同住一屋,平時也並沒有什麼異樣舉動,奴婢替她擔保,也替她應承。”
浣月隱忍壓抑著哭腔道:“奴婢沒有怨言,奴婢隻求小姐,還奴婢一個公道。”
春鶯也很快反應過來,無比誠懇道:“奴婢也是,奴婢懇請第一個被搜。”
……
僵直著跪在那裏而不被重視的管家娘子,又氣又恨得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然而她也不再多說話,不再多說一句自討其辱的話,因為已然看出這位二小姐,根本半點沒將她放在眼裏。
到也不是生氣,隻是覺得這架勢有些無奈和好笑,“我讓你走,你偏要跪著認錯……那就,隨便喜歡你吧。”若是想借此,將差事沒完成的原因怪到她身上,哈,她隻能在心底裏替對方惋惜了。
如今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