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千尋:“如此說來,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在暗示你之身份,淩駕於錦衣衛之上?在大殷王朝錦衣衛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能淩駕其上……哼,看來你果然是皇族之人。一直以來都遮遮掩掩,難不成皇族身份在我這裏不能見人?還是你在打什麼算盤?”
“小白這是生氣了?唉……”他白皙俊美的麵容上,帶著明媚的憂傷撫額歎氣,“並非有意隱瞞,隻是覺得,小白若有疑問自會相問。”
百千尋將雲圖塞回匣子裏扔給樹下坐的人,“問了你若是不說,豈不是自討沒趣?”
一聲溫柔輕笑,嫋嫋擴散於夜色裏。
“哈,怎會……不過,亦為此前的隱瞞向你道歉。我,姓氏司徒,字瑾瑜……”
“司徒?你果然是皇族之人!”
“你果然也沒有驚訝。”
“驚訝,多餘的情緒。”聲音清冷依舊,字間不帶情感。
司徒瑾瑜笑:“那我還真想看到小白驚訝的樣子。”
百千尋道:“那怕是要讓你失望了。不過說話回來,遮遮掩掩那麼久的身份……為何突然在此刻願意說出來?還是你又有什麼盤算?第一次讓我去洹泉別院救人,第二次讓我與一群錦衣衛虎口奪食,第三次是不是就要我去刺殺誰了……先說好,殺人的事免談。”
“這……實在是百口莫辯啊。”司徒瑾瑜手臂支在石桌上撫額憂傷,雪白的衣袖鬆鬆垮垮的滑落在桌子上,露出如牛奶般的肌膚。
比起司徒墨離那種病態的蒼白膚色不同,他的膚色極其正常,也保養得很好,比起女子更為細膩而誘人三分。
“……初相識,自然不好交淺言深。”
“……初相識,好意思讓我病痊就去洹泉別院送死……我受教了。話說回來,此前交手的紫衣人,是你兄弟吧?”
“不見麵容,你那裏看出他與我相似?”司徒瑾瑜帶著淡淡的笑意漫不經心的問。並在問話的同時,對著跳躍的火光展開雲圖觀視,小小一塊,巴掌大小的圓形圖紙,邊緣未盡而斷口處很平整,似乎本來就是殘片而非人為。
百千尋將身子往後一靠,目光冷冷的仰望著無星無月的夜空……清澈的眼底,仿佛落入了滿天的黝黑夜色。
“感覺。”
“感覺?微妙的詞語。”
“微妙?不錯的形容。”
“哈哈……”
大殷皇朝是自九黎分離而出的其中一支。
當今皇帝陛下雖然平庸了一點,但勝在處理國事也中規中矩,並無特別出格亦無特別出彩之處。
並且不像曆史上的皇帝一樣,沉迷美色不可自拔,子嗣不少也不多。自大皇子司徒昭華開始算起,二皇子早夭,三皇子司徒文軒,四皇子司徒瑾瑜,五皇子司徒雲煥,六皇子病逝,七皇子司徒墨離……
百千尋:“如此說來,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你在暗示你之身份,淩駕於錦衣衛之上?在大殷王朝錦衣衛是一個特殊的存在,能淩駕其上……哼,看來你果然是皇族之人。一直以來都遮遮掩掩,難不成皇族身份在我這裏不能見人?還是你在打什麼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