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二小姐不必自謙。畢竟,關二小姐經曆的那些事情,若是換一個人,恐怕早就屍骨無存了。”
“哦……”桐笙有一下沒一下彈奏試音的動作一頓。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目光盯著青竹。不知道她所說的’那些事情‘,是什麼事情呢?
青竹接觸到了她的目光,無形中感覺到了一絲壓力。不過,還是繼續自顧的開口,“關二小姐……”頓了頓盯著桐笙:“或許,我也不因該這這樣稱呼你。”
桐笙勾唇極淡一笑,“名字隻是一個形式。叫什麼都無所謂。”
“想必你很好奇,我們來尋你所為何事。”
“恕我冒犯。到目前為止,我隻知道青竹姑娘,至於旁邊這位……不曾認識。”說話間,桐笙不由得又多看了幾眼。
雖說看起來是個不苟言笑,甚至帶著幾分麵無表情的平凡青年,但不知為何,細瞧之下總覺得那裏不太對勁。
“青涯子。”青竹隻報了一個名字,便接著說道:“我家主子,想必你也知道她是誰了。主子說你在京城裏瞎折騰,想來是閑得慌,想必不介意替她做一點事。”
桐笙微笑:“那還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很忙的,是誰閑得慌還不一定呢。"一個根本無心清修的人,呆在那種地方,可不是閑得(要)發慌長草?
說罷,停下了有一下沒一下試音的動作,漫不經心的端茶而飲。聽這話的意思,是清台山那位要她辦事?可惜她向來自由慣了,還沒有給別人賣命的覺悟。
“我家主子還說,關二小姐跟七殿下蠻相配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比起三殿下,想必七殿下更能得關二小姐的歡心……”
“哧--”
桐笙一口茶全噴了出來。
“話說回來,七殿下的人正在滿京城的找你。暗亭一脈的人,遍布整個京城,你真以為僅憑你一人之力,能如此輕易避過七殿下的追蹤?
而不管你與七殿下有什麼過節,若為主子所用,七殿下也會看在主子的份上,不再為難於你。”
桐笙用衣袖輕試嘴邊的茶漬。動作優雅而帶著幾分隱忍。相配?物以類聚?歡心?……嗬嗬!
青竹盯著她的反應,不留痕跡的微微皺眉,“為主子做事,是別人可望而不可求的機會。隻要你答應,從今以後;你的身後,將是大殷王朝最尊貴的長帝姬,無人敢輕易得罪。這樣的事情,於你目前的處境而言,是最再好不過的轉機。”
“或許,……”桐笙仿佛漫不經心的想了想道。
而說完後,並無下文。
青竹瞧見她仍舊不為所動的樣子。
不由得開始懷疑自己說的這些話,是否真如長帝姬所言的‘用說服平常人的方式說服她是浪費口舌?’
是而,在略微的遲疑之後。
隻得扔出了主子讓自己原封不動轉敘的話。
“現在的你太弱了。根本無力與七殿下對抗。不過,在主子的眼裏你們是平等的,七殿下想從主子手裏得到之物,若交予你,你敢要嗎?”
“關二小姐不必自謙。畢竟,關二小姐經曆的那些事情,若是換一個人,恐怕早就屍骨無存了。”
“哦……”桐笙有一下沒一下彈奏試音的動作一頓。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目光盯著青竹。不知道她所說的’那些事情‘,是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