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開始追出來,隻是感興趣,而並沒有真正將這個人放在眼裏,隻當作是想活動一下筋骨,把人抓回去玩玩。
而此時此刻。
心底無疑是真正的動怒了。
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徹底刺激到了他。心生殺意。
“殿下說笑了,”
桐笙不動聲色地半倚在護欄之上,盯著他一步步靠近的步伐,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前來尋殿下,是為合作,自然有一定的資本,才好與殿下平等相談,何來的‘好大的膽子’?”
話音落下間。
司徒雲煥已經逼近她的麵前。陰冷冷的將刀抵在她的脖子上,語氣厭惡張狂:“……不知天高地厚的狗雜碎!”
桐笙並不驚慌,隻是微微抬手一動……
司徒雲煥抵在她脖子上的,冰冷刀鋒驀然一沉,割進了皮肉裏。血珠混合著冰冷的刺痛感,讓她抬手的動作略微一頓。
在司徒雲煥帶著陰冷的警告神情而還未開口說話的同時。
條然,她快如疾風閃電般出手!
纖纖手指,白皙如玉,看似柔軟實則力道極大。她指若蘭花微挑,捏住了司徒雲煥的手腕,看似輕輕的動作,卻帶著幾乎能捏碎人骨骼的力道。
司徒雲煥臉色一變還來不及反應。桐笙已然速度極快的一個旋轉,轉到他身後並將他的手臂反摛在身後!
並用力一推!
司徒雲煥腳下一個踉蹌。手腕上傳來的劇痛酥麻幾乎讓他在一瞬間失去了感觀五覺,頓時控製不住平衡收勢的栽倒入亭子下的湖水之中。
“嘩啦——”
涼夜裏水花四濺。
桐笙目光涼涼的看著落水的人影,並漫不經心的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刀口,撫平了被割裂的血口,用手掌緊緊的按住一,不動聲色的摧動靈針之力止血。
“狗雜碎!”
司徒雲煥暴怒大喝的破水而出。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弄得如此狼狽過,暴怒之餘,拳掌,不留絲毫餘的襲向亭子裏的桐笙。
桐笙足尖一挑,地上的彎刀,瞬間飛入手中。
與此同時,黑色殘影也已至眼前,她的神情平淡到冷漠,握緊手中彎刀,而沒有絲毫花哨動作的將刀往前一劃。
帶著凜冽的刀光,瞬間逼退了司徒雲煥。
“五殿下,你真是讓人不耐。雖然我武功不如你,但你要想傷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我若是要走,你更是攔不住……即使是這樣,你也一定要繼續與我動手嗎?”
司徒雲煥被逼退後,停落於水麵。
也不知是已經氣過頭了,還是真被這一汪冰冷的湖水,給澆得清醒冷靜了些許。雖然仍然帶著嗜血的目光,死死盯著亭子裏的桐笙,但並沒有再撲上去。
陰測測的看了她片刻後。
“狗雜碎,你究竟是何人?!”
“言詞辱罵,不似君子作風。五殿下這般粗言咒罵,到是與街邊的罵街潑婦有異曲同工之妙……啊,慎言慎言,”
桐笙以袖掩麵,神情帶著山水空靈般的寧靜,語調仍舊風輕雲淡道,“未曾想到,常常大殷的五殿下,會是如此便能被輕易激怒之人。至於,我是誰並不重要,五殿下隻要知道,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當然,這也是我耐心選擇殿下的原因。”
如果說一開始追出來,隻是感興趣,而並沒有真正將這個人放在眼裏,隻當作是想活動一下筋骨,把人抓回去玩玩。
而此時此刻。
心底無疑是真正的動怒了。
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徹底刺激到了他。心生殺意。
“殿下說笑了,”
桐笙不動聲色地半倚在護欄之上,盯著他一步步靠近的步伐,帶著幾分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前來尋殿下,是為合作,自然有一定的資本,才好與殿下平等相談,何來的‘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