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厭倦而不耐煩般的閉了閉眼睛。似不想再聽。守在旁邊的內侍連忙上前來,對司徒雲煥房說道:“五殿下,陛下如今精神不濟,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這些事情就先不要再說了。陛下也聽不進去。等陛下情況好點了,再說也不遲啊。”
司徒雲煥聽了,目光狠戾的看了內侍一眼。老東西,竟然敢這麼對他說話,簡直是不把他放在眼裏,等他日後登上大位,必要讓其後悔萬分。
“老五……”
“父皇,您有何吩咐?”
司徒丹契的神情裏,似乎帶著一絲放心不下的擔憂和認真。
讓原本有些心不在焉想找借口離開了的司徒雲煥看得心底一動,瞬間湧上了一絲按捺不住的欣喜。
這個時候還放心不下而擔憂的事,隻有皇位和立太子這兩樣大事了。
本來也是;家不可一日無主,國不可一日無君,若是當真毫無後繼準備,若那一日突然撒手離去,整個大殷王朝豈不群龍無首?
就在他幾乎按捺不住滿心歡喜的豎著耳朵聽下文時。卻聽得司徒丹契一字一句緩緩說:“熙兒……為我擋劍……重傷。但不願意……讓禦醫治,我無法親自去看他,你作為兄長,代我去看看她,問她,為何不要治?勸她,要讓禦醫治……”
什麼?
司徒雲煥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竟然不是要說聖旨與立太子的事情,而是要他去看司徒千熙那個像糖裏放了毒一樣的瘋子??
讓他去看看她傷得有多慘還差不多!曾經栽到過司徒墨離手裏,讓他對與司徒墨離極好的司徒千熙,亦是一樣的厭惡而敬而遠之。
“父皇……”他一瞬間有些不甘心的叫了一聲。但在對上司徒丹契虛弱疲倦中的疑問目光後,卻又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總不至於要由自己提出來這件事,這樣意圖就太過於明顯了,他還沒有那麼愚蠢。
如此。
司徒雲煥離開了皇帝的寢殿後,隻得帶著滿心不甘和隱忍的暴戾,在門外內待的帶路下,來到了司徒千熙養傷的別院裏。
雖然人是來了。
不過,他可沒有多少前來關心慰問的意思。而是打算來看看她傷得有多重,離死有多遠?而愛醫不醫與他何幹?
所以在進了別院後,就將帶路的內侍、隨行的隨從都留在了外麵,自己一個人往裏麵去。
……
守在門口神情冷冷的紅衣侍女,在見到隻有司徒雲煥一人隻身前來後,乎有些驚訝的同時,微微行了一禮。
“……見過五殿下。”
司徒雲煥目光從紅衣侍女身上掃過,沒有絲毫停留的走了進去。雖然說是別院,但裏麵的建築規格其實與皇宮不差。
大殿,屏風,珠簾。
紅衣侍女很快從後麵跟上來,“五殿下請留步,先讓奴婢前去稟告我家公主。”
“滾!”司徒雲煥聲音裏帶著一絲暴戾的怒氣。區區一個宮女,也想留下他的腳步?!
紅衣侍女似乎被喝住,而沒有再跟上去。臉上原本有些緊張的神情,也在那一瞬間,消失於無影無蹤……
“……”皇帝厭倦而不耐煩般的閉了閉眼睛。似不想再聽。守在旁邊的內侍連忙上前來,對司徒雲煥房說道:“五殿下,陛下如今精神不濟,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這些事情就先不要再說了。陛下也聽不進去。等陛下情況好點了,再說也不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