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韓林呢?韓林在哪?”樊擎宇一下子驚慌了,對於韓然的死,他已經很內疚,如今他又怎麼可以陷韓林於危難之中。
“韓總此時此刻應該是被發現了。樊總,我們快點去救他們吧。”阿德臉色慘白著說道。
“你個沒用的東西,為什麼不好好保護韓總?”另外一個手下衝上來,重重的給了阿德一拳,阿德悶哼一聲,低著頭並沒有說什麼。
“算了,現在他們肯定已經離開那裏了。我們要靜觀其變,趕緊召集你們的弟兄搜山,我會再派些人手和你們一起去,現在我要等他們的電話。”樊擎宇冰冷的眼眸劃過一絲陰狠毒辣的表情。
“對了,你們見過他們的頭嗎?長的什麼樣子?”
“好像是個外國人,深藍色的眼睛,他的手下多半都是外國人,還有一個紮馬尾巴的男人,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阿德回憶道。
“外國人?深藍色的眼睛?”樊擎宇在腦海中努力搜索著這一號人,忽然響起了古堡中的leo。
“糟糕,竟然會是他?他的手段極其殘忍,你們別耽擱,快去!”樊擎宇回想起當初的許安卉,一個女人都會如此,更何況是韓林,肯定是要受到最嚴酷的刑罰。
“是。”阿德帶著一幫人趕緊出了門。
樊擎宇也沒有閑著,派人四處打聽許安卉父親和古諺夕的下落。希望從他們那裏可以得到一些幫助。
時間接近晌午,樊擎宇的手下終於得到消息,古諺夕他們現在正趕往機場,會搭乘飛機回西班牙。
“事不宜遲,趕緊把他們給我攔下來。”樊擎宇說著匆忙的穿上衣服往外走去。
古諺夕和許彭雲兩個人都無精打采的,先前勸過許安卉好幾次,讓她跟著他們一起回西班牙,可不管怎麼勸,她還是要回到樊擎宇的身邊,仇恨已經蒙蔽了她的心。
“諾威爾,不知道安卉現在怎麼樣了。”古諺夕歎息一聲,他知道,她這一去一定會越陷越深的,他們兩個人的距離也會越拉越遠。
“我也很擔心這個問題,隻可惜我現在不能陪在她的身邊,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處理完西班牙的事情就回香港來好好照顧她。”許彭雲想到自己女兒憔悴的容顏,心生愧疚。
他們兩個正在低聲交談著,忽然機場的候機室裏湧入了一大批穿黑色西裝的人,直奔他們的方向走過來。
古諺夕緊緊的抓住許彭雲的手,他的內心忐忑不安。小聲說道:“難道是安卉出了什麼事情?”
“放心,應該不會是找我們的——”
許彭雲的話音未落,為首的一個男子走過來,恭敬的彎下腰。“許先生,古先生,我們樊總有請。”
“樊擎宇?他找我們做什麼?我們馬上就要登機了。”古諺夕一臉淡定的說道。
“是有關——”
“是有許安卉的事情。”樊擎宇打斷手下的話,緩緩的走到古諺夕他們麵前。
“安卉現在有危險,我需要你們的幫助。”樊擎宇的眼神裏有期待,看到他們的那一刻讓他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