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了?”君叢雪蹙起眉頭。
“這是我的房間,我不能進來?”威爾斯一把將君叢雪拽進房間裏,大手一甩,君叢雪跌倒在床上。
緊接著,威爾斯從床頭櫃處拿起了一份協議,直直砸到君叢雪臉上。堅硬的紙張像利器般在君叢雪那張潔白無瑕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小口,血珠頓時滲了出來。
“簽了它。”威爾斯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扯了起來。
君叢雪餘光瞥到上邊的幾個黑體大字,心下一驚,“休想。”
那是一份股份轉讓協議書,君叢雪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落在她身後上。
“賤人,你同你那個媽一樣,都隻會勾引男人。”見她拒絕,威爾斯頓時變了臉色,他臉色陰沉得可怕。
隻見他扯著君叢雪的秀發,來回拉,君叢雪疼得虛汗直冒,但她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因為那樣隻會讓麵前這個男人更加興奮。
“你罵我可以,但不可以罵我母親。”君叢雪的眼眸裏劃過一抹冰寒。
注意到她眸裏的神色,威爾斯頓了一下,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君叢雪,她的眼神,就好似要將他大卸八塊一般。
他緩了緩心神。
緊接著,他像扔垃圾一般,嫌棄地鬆開了抓著君叢雪頭發的手。一時沒了支撐點,君叢雪摔倒在床上。
“我告訴你,這協議,你什麼時候簽,我就什麼時候放你出去。”威爾斯冷冷地丟下一句話,便轉身離開。
得了空隙的君叢雪一個起身,就看到了那份協議,上麵霍然寫著的‘Webber集團股份轉讓’幾個字異常的刺眼,她從嘴裏慢慢吐出兩個字,“休想。”
一聽,威爾斯收回了剛抬起放到把手上方的手,他邁著大步快速走道床邊,用力掐住了君叢雪的脖子。
“那你就呆在這,待到死為止。”威爾斯的手慢慢用力,細看之下,他脖子的青筋凸起來。
顧彥寧剛開完會,就立馬上飛機趕回B市。協議沒談攏,G國國王極力想挽留,卻沒有任何結果。
經過十二個小時的飛行,顧彥寧已經非常疲憊。剛下飛機,還來不及倒時差的顧彥寧風塵仆仆地趕往顧家老宅。
“爺爺。”顧彥寧眼底布滿疲憊。
“跪下。”顧老爺子滿臉怒氣,雖心裏很心疼這個孫子,但麵對原則性問題,他還是不能夠妥協。
顧彥寧不明所以,“爺爺,怎麼了?我哪裏又惹您生氣了?”
“你還問我?你做的那些好事你心裏不清楚?”顧老爺子氣得直咳嗽。
“我做哪些事情了?”顧彥寧眉頭擰得更緊了。
“你說,你這次去G國,究竟是幹什麼好事去了?”顧老爺子拍著自己的胸口,順了順氣。
“參加G國的新年晚宴,這不是已經跟您說了嗎?爺爺,您慢慢說,別又氣著了。”
顧老爺子一副明顯不相信的模樣,他哼了一聲,“參加晚宴?我看是去約會情人了吧,你今天要不給我說清楚這件事,以後你就別喊我爺爺,也別回到這個家,我沒有你這個孫子。”
‘情人’?
顧彥寧一臉懵,但從爺爺的話裏,他還是聽出了緣故,“爺爺從哪裏知道的?”
“你管我從哪裏知道的,我們顧家沒有你這種敗壞家風的人,你給我滾出去。”顧老爺子氣得從床上起來,想要往顧彥寧臉上呼幾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