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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容城市中心,一座豪華的寫字樓內。這是倭國水產總公司進駐在華夏容城的分公司。
“岡田君,那個薑川怎麼說?”吉田原一微笑著問道,帶著獻媚之色。
他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時卻是恭敬的麵對著一位二十多歲的青年,態度極為客氣。場麵顯得有些怪異。然而他卻知道,這個年輕人的可怕背景。不說對方是從總部那邊過來的,單就憑岡田的身份也讓他不敢有絲毫怠慢。
他是伊賀派當代傳人,然而他並不以伊賀自居。他自稱岡田,以自我為中心,極其自信。
岡田站在窗戶邊,身軀筆直。他俯視下方,觀賞城市的夜景。燈光璀璨,路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與車輛,不經意的掃過一輛黑色麵包車,眼中閃爍陣陣寒光。他霍的轉頭,瞥了眼吉田原一,隨後又看向窗外,嘴中嗤笑道:“怎麼?你是在質疑我,還是在懷疑我的能力?”
他雖然是笑著說的,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卻把吉田原一嚇的半死。
“不敢,不敢…”吉田原一心中駭然,後背冷汗涔涔,一個勁的說道。他掌控近萬人的公司,可謂‘生殺大權‘盡出他手。平日裏威嚴超脫,處事不驚。然而他剛剛卻感受到,自己距離死亡隻有一步之遙,是如此之近。他失去了淡然,沒有了處事不驚,心中驚懼到了極點。剛剛岡田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頭嗜血的凶獸,散發出濃鬱的血腥氣和煞氣。
岡田擺擺手,目光不曾轉過來,口中無所謂道:“明天他會過來,到時候你和他談,懂嗎?”
吉田原一連連點頭,小心的陪著笑。心裏在無限詛咒總公司那邊,怎麼把這個殺神給請過來了。他看了眼昏睡在沙發上的薑國彬,小心翼翼道:“岡田君,那,這薑川的父親要怎麼處置?”
他指了指薑國彬的方位,意圖明顯。總不能就這般將他放在這裏吧?
岡田瞟了眼薑國彬,笑道:“先將他看好,等過了明天在處理掉就是了。”
對他而言薑國彬不過是個籌碼,並沒有放在心上。他在轉身離開窗戶的刹那,凝視了一眼停在樓下那輛黑色麵包車,眼中有裰裰的目光在流轉。既而邁開步子,發出輕蔑的笑聲。
“啊!”黑色麵包車中,一個青年男子驚叫出聲。好在這輛車做過特殊處理,並沒有外表看上去那般簡單,聲音並沒有傳出去,隻是在車廂內回蕩。頓時有幾人不滿,耳膜鼓蕩。
“喂,你有病呀你。大晚上的你犯花癡麼?”坐在前頭副駕駛位置的隊長回頭喝道,他是這隊人的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