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芷,她明明承受著這樣巨大的痛苦,可還是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薛可素的眼圈又紅了,閨蜜婚姻不幸,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幫她。
蕭芷回了家,蘇杭已經回來了,蕭芷忍了又忍,還是忍不住諷刺了一句,“今天回來得倒早。”
蘇杭冷哼一聲,“你看不慣大可以去跟我爸媽告狀,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
蕭芷瞬間就怒了,她最討厭被誤解被冤枉,她指著蘇杭,“蘇杭我再告訴你一次,我沒有跟你父母告過狀!再者說了,你不是光明正大嗎,你不是跟寧夏夏兩情相悅嗎,你怕什麼呀?”
蘇杭也怒了,“蕭芷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自己有多麼了不起,你要不是姓蕭,我會娶你?”
他拿了外套轉身就走了,不用想也知道會去哪裏,蕭芷看著他的背影,傷心的落下了眼淚。
蘇杭自以為瞞得巧妙,可是她早已知道了,蘇杭在外麵租了房子,把寧夏夏養在裏麵,兩人幾乎每天都廝混在一起,這個家對蘇杭來說,真是連酒店都不如。
就連自己這麼晚了出去回來,蘇杭一個字都沒有問,他對自己,是絲毫都不關心的。
可即便這樣,蘇杭還覺得,自己會去跟蘇父蘇母告狀,自己要想說早就說了,還用等到今天嗎?
抽了一張紙巾隨意擦幹眼淚,蕭芷起身回了臥室。
深夜的火車很是蕭索,沒什麼人,座位空得很,薛可素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隨手把火車票放在桌上,她看著窗外幽暗的燈光,幽幽歎了一口氣。
火車緩緩啟動,慢慢駛離了站台,一個男人在薛可素對麵坐了下來。
“你是去海城玩,還是家在海城?”男人跟薛可素搭訕。
薛可素回過神來,看著對麵的男人,此人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五官長得特別好,還帶著一股滄桑的味道,卻並不顯得邋遢,反而看著灑脫得很。
身邊帶著一個……看箱子的模樣,裏麵好像裝著吉他?
察覺到薛可素打量的目光,男人唇角微翹,他笑起來雙眼微彎,看著讓人很容易產生好感。
男人自我介紹,“我叫於安,是個歌手,家就在海城,你呢,你是海城人,還是去海城玩的?”
“呃……算是去玩吧。”
坐過火車的人都知道,坐火車是一件極其無聊的事情,不外乎就是吃東西,玩手機或者找人聊天打發時間,而於安顯然是最後一種。
一旦跟薛可素搭上了話,他就滔滔不絕的聊了起來,他顯然是個經曆很豐富的人,話題很多且有趣,即使薛可素不怎麼說話,也不會冷場,一來二去的,兩人漸漸的就熟了。
“想好去哪裏玩了嗎,我倒是可以做個導遊。”於安笑著說。
薛可素剛才說去玩不過是敷衍於安,她哪有心情出去逛啊,隻是剛才說出去的話卻不好改口,隻好笑了笑,再次敷衍了一句,“好啊,我想好了就告訴你。”
“那麼,我們就交換一個聯係方式吧。”於安說。
蕭芷,她明明承受著這樣巨大的痛苦,可還是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薛可素的眼圈又紅了,閨蜜婚姻不幸,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