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請,其實是半綁半脅迫著來的。
喬其誇張的揉著自己的胳膊,“弄得人家好痛。”
林逸籌無語望天,兒子交往的這都是什麼人啊,要不是查過了喬其的背景,打死他都不相信這麼個半男不女的娘娘腔居然是醫術高明的腦科專家。
其實林逸籌這是偏見了,喬其隻是長得漂亮了些,舉止也有些誇張,跟娘娘腔可是半點不沾邊的。
“林伯父,您要是沒話說我可就走了,我下午還有一台手術呢。”眼看著林逸籌看著天花板在生氣,喬其不得已催促他。
林逸籌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我問你,我兒子去了哪裏?”
喬其瞪大眼睛,“您兒子去了哪裏我怎麼會知道,您又沒讓我看著他,再者說了,我又不是開幼稚園的,也沒法看啊。”
“你……”喬其這擺明的調侃激怒了林逸籌,“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跟我這麼說話。”
喬其攤開手,“林伯父,那您讓我怎麼跟您說話啊,張口就問我要人,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此人油鹽不進,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林逸籌簡直拿他沒辦法,無論怎麼逼問,喬其都是咬死了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他隻幫助林微之從醫院裏逃走,至於之後要去哪裏,他沒問,林微之也沒說。
“林伯父,我是真的不知道,您想啊,微之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想不到您會逼問我呢,萬一我經曆不住嚴刑拷打把他供出來了,他的心機不是白費了,最保險的當然是什麼都不告訴我,您說是不是?”
林逸籌大怒,“你胡扯什麼呢,法製社會,我怎麼可能嚴刑拷打你?”
喬其才不在意林逸籌是生氣還是和顏悅色,笑眯眯說:“您別生氣嘛,我就是這麼一說。”
林逸籌給他折騰的都沒了脾氣,盯著喬其看了好半晌,喬其大無畏的跟他對視,林逸籌終於確定此人是不知情的。
誠如他所言,自己那個兒子雖然失憶了,可是並沒有壞了腦子,不肯告訴喬其下落也是正常的。
“滾你的吧。”林逸籌衝著喬其揮揮手。
喬其想起一句古早的網絡用語,笑眯眯的反駁,“您應該說讓我圓潤的離開。”
不等林逸籌再發火,他已經飛快的跑掉了。
一離開林家,喬其立刻給林微之打了個電話,“微之,你老子正到處找你呢,恐怕來意不善,我看你還是盡快再躲得深一些,免得給他找到。”
“問你了?”
“廢話,跟綁票似的把我綁去你家,幸虧你沒告訴我你的下落,不然我膽子可是很小的,一定會立刻把你供出來,我才不要當烈士。”
林微之知道喬其一向善於誇張,順口開了句玩笑,“那我得多謝自己英明神武,早就料到了。”
掛了電話,他的神情凝重起來。
說的是請,其實是半綁半脅迫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