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眯起眼睛看著兒子,“林微之,你是個男人,也老大不小的了,別給我扯淡,什麼威脅裹挾,你老子不吃那一套!”
“還有,從沒有人讓嚴傾城冒充薛可素,你要怪,也隻能怪自己糊塗認錯了人,怪不得旁人頭上,要跟嚴傾城訂婚的是你,既然做了決定就要貫徹到底,不要出爾反爾!”
“那都是嚴傾城的陰謀詭計,爸,我雖然還沒有恢複記憶,但是我已經從別人嘴裏聽說了很多事,嚴傾城不是個好東西,真要讓她嫁進林家,你會後悔的。”
“你老子這輩子做人做事,還從沒有後悔過,你少廢話,你是我生的我養的,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爸爸,你到底是怎麼了?是給你吃了迷魂藥了嗎?那個嚴傾城到底哪裏好?”
“我還要問問你呢,誰給你吃了迷魂藥了?一門心思的想著那個姓薛的,她到底有哪裏好?”
麵對兒子的忤逆,林逸籌惱怒到了極點,“那個姓薛的有什麼好的,家裏破產了就跑去酒吧打工,好人家的女孩子會去那種地方打工嗎?也就是你,把個破鞋當寶貝,簡直笑掉人的大牙。”
林微之氣急了,聽父親如此詆毀薛可素,他氣得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她去酒吧打工也是迫不得已,當時薛定海在住院,她是為了支付天價醫藥費。”
“這種話也就騙騙你,爛船還有三斤釘,薛家隻是公司破產,其他私產還在,怎麼就連醫藥費都付不起了?她要是不裝可憐,能吸引到你?”
林微之覺得簡直沒辦法跟自己父親溝通,就聽見林逸籌繼續說:“你鬧到今天這個地步,受傷,失憶,害你母親傷心,跟你老子頂嘴,都是姓薛的那個女人害的,你要還是我林逸籌的兒子,就跟那個女人一刀兩斷。”
林微之沒想到父親會把這一切都怪在薛可素頭上,想來自己失憶的這段時間,嚴傾城沒少給老兩口上眼藥,他就搞不懂了,父母怎麼就看上了嚴傾城那種淺薄的女人?
他不懂,林逸籌夫婦什麼都有了,不缺錢也不缺社會地位,他們如今的想法,就是安安穩穩的過好後半生,把家業平穩過度到兒子手裏,使林家能夠繼續富貴下去。
嚴傾城是可以控製的,隻要給她身份地位,她就會心滿意足,至於她的淺薄和吵鬧,林逸籌夫婦並不放在眼裏,且嚴傾城是獨女,嚴家也不缺錢。
換言之,嚴傾城是性價比很高的一個兒媳。
可是薛可素卻是不可控製的因素,不用看別的,單看林微之為了她搞出這麼多事,林逸籌夫婦就不可能喜歡她。
誰都不希望自己兒子為了另一個女人要死要活,還身受重傷。
最重要的是,薛家已經倒台,除了一個瘋婆子沒別人了,嚴家卻是蒸蒸日上,兩個女孩子放在一起,做父母的大概率都會選擇嚴傾城。
他坐在副駕駛上,回頭眯起眼睛看著兒子,“林微之,你是個男人,也老大不小的了,別給我扯淡,什麼威脅裹挾,你老子不吃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