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你這丫頭咋這麼不知好歹哩,得了,你自個兒待著吧,一會兒姑爺就過來了,我走了!”
張小文咳嗽的說不出話,她擺擺手想要留住這婆子,心裏還有好些沒問明白,可隨後一陣頭暈目眩,她腦海裏竟然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回過神來,她愣愣的瞧著這間小屋子,這次腦瓜子清晰了不少,也多出了好多事兒。
唉,看來她和原主還挺有緣分的,倆人都是作死的命,她是跑到馬路中間讓車給撞了,而原主何春花是為了逃婚,自個兒絆倒了自個兒,磕到腦袋昏死了過去。
“嘶!”摸一摸後腦勺還有個大包呢。
這時,嘎吱一聲門開了,一個男子走了進來,他手裏端著個碗,抬頭瞧見她微微一頓。
這會兒屋裏就一盞油燈,昏昏暗暗的瞧不真切,不過張小文還是能看得出他穿著一件大紅衣裳,想來他就是今晚的新郎官,王媒婆口中的姑爺,也就是原主何春花的丈夫——喬武。
喬武看何春花沒啥反應,隻是坐在床上瞅著自個兒,他也沒說什麼,隻是把碗放到了破桌子上,“外頭酒席還沒散,你先喝碗粥墊墊肚子,我……”
他話還沒說完,外頭傳來一漢子的喊聲,“哎,我說武子,你咋這麼沒出息哩,非得這會兒瞧媳婦兒去,那大姑娘已然擱你的床上了,你晚上有的是功夫瞧,還不快出來陪我們哥幾個再喝兩杯!”
隨後便是一陣哄笑,看來來吃酒席的人兒不少。
“哎,這就來!”
喬武應了一聲就要出去,“那、那個,等等,”張小文開口叫住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剛水喝多了,想方便一下。”
雖然不知道春花說的方便是啥,但聽她說水喝多了,那就是想上茅房了,可這會兒院子裏都是人兒,她怎麼往外走啊?
喬武這正琢磨著,剛剛起哄的那個農漢子就過來了,喝了酒走路都打晃。
“哎呦,我得來瞧瞧了,喬武這媳婦兒鐵定長得好,要不他咋鑽進去就出不來咧……”
喬武往外看了一眼,對她說屋角有個冬天使的便桶,讓她先將就著,隨後就轉身出去合上了屋門。
他這一關門,那個漢子就不同意了,非嚷嚷著要進來看新娘子,喬武隻得擋在外頭,勸說著與他回席上吃酒去了
聽到外麵的人兒是走遠了,張小文立馬跳下床,去尋屋角那個便桶……
解決了當務之急,張小文算是鬆了口氣,她整了整衣裳往床那邊過去,經過門前那張桌子,瞅著那碗熱氣騰騰的粥,倒是站住了腳,想想喬武這個男人還行,怕自個兒媳婦兒在屋裏餓肚子,還偷偷的舀了碗粥進來。
她瞧著瞧著,半晌歎了一聲,扯了把凳子坐下來,拿著勺子舀起稀粥往嘴裏送,何春花就何春花吧,好歹又活了一回,原主雖說不願意嫁人,可已然進了喬家的門了,她還能怎麼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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