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敏立即眼睛一瞪的看著他氣憤的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於母一聽立即緊張的解釋:“親家母,他是我們家的鄰居,送我來醫院就順路上來看看了。”
任玉敏冷笑的哼了一聲,接著道:“這裏可是產房,他隻是個鄰居來這裏做什麼?還有你親家母,就算剛才的事我不追究,文娜的公公生病到現在,你們於家連個人都沒來看一眼,還不如我那個大兒媳呢,人家的母親第二天就來醫院看正宇了。家裏有個病人,你們不理解也就罷了,居然還說我們欺負文娜,到底是我們做的不對還是你們的錯?”
“啊?這,這是怎麼回事?親家母是說親家生病了嗎?”於母一聽任玉敏的話立即緊張的追問。
任玉敏立即不屑的冷哼一聲:“這事還是問你女兒吧!文娜,我先去看你爸了!”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
病房的門一關上,馮誌濤就氣的揚著拳頭作勢的揮了揮:“這都是什麼人呀?狗眼看人低!”
於母顧不上馮誌濤,連忙看著自己的女兒著急的問道:“文娜,你公公真的生病了?”
於文娜一聽母親的話立即有些後悔的道:“媽,對不起,這兩天忘記跟你說了!我流產的前一天晚上,我公公他腦溢血住院了……”
於母一聽女兒的話,立即生氣的抬手戳了一下於文娜的頭:“你呀!這種事你怎麼能不跟媽說呢?現在好了,咱們連看都沒看人家,你看看你婆婆那個樣子,恨不得把你掃地除門才好呢!你說你怎麼就不長個心眼?”
於文娜聽母親的話眼神立即冷了冷:“哼!想把我掃地除門,沒那麼容易!我好不容易嫁進顧家,就不會輕易的離開!”
馮誌濤聽著於文娜的話,那雙眸子裏,閃過一道狡黠的光……
今天是顧正宇生病住院的第七天,這七天的時間裏,每天晚上都是顧雲蕭守在父親的身邊,雪寧原本想執意留下來陪著他,但是顧雲蕭怎麼也不肯,並叮囑雪寧在父親住院的這些日子裏,她一定要回母親家住。雪寧知道拗不過他,便隻好同意了他的提議。所以這幾天,雪寧都是從母親家帶飯來醫院,因為公公的飯菜婆婆任玉敏堅持自己做,雪寧每次來,隻是帶著顧雲蕭的就可以了。
任玉敏雖然再怎麼討厭顧雲蕭,但是這一周的時間裏,他時時刻刻守在丈夫的身邊,就連晚上也從來沒有回過家一次,換洗的衣服也都是雪寧幫他從家裏帶過來。一周的時間過去,任玉敏自己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畢竟丈夫住院的這些日子裏,她一天也沒陪過床,今天說什麼也要陪一次。她是害怕以後顧正宇的身體好了,拿這個當成她的把柄。在任玉敏的堅持下,下午的時候,顧雲蕭便離開了醫院。看看時間還早,便直接去公司接自己的小妻子下班了。
他把車子開上風集團前麵的廣場,把車子泊好位置,這才下了車,站在車邊等了一會兒,還是覺得自己離大堂門口的距離有些遠,很想早點看到小妻子,便忍不住抬腳走了過去。
因為打過電話,雪寧一下班就迫不及待的拿上自己的包想要離開,被剛好走出辦公室的唐少銘給叫住了。
“總裁,什麼事?”雪寧立即停下腳步,拿著包看著唐少銘。
唐少銘手抄在口袋裏笑著走過來:“走吧,今天我跟小秘書一起下班!”
“噗哧!”雪寧聽他的話忍不住的笑起來,跟著他一起向電梯的方向走。
“今天看上去很高興呀!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唐少銘看她那張小臉上全是掩飾不住的幸福,笑著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