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宇點了根煙，不答反問：“這算不算你欠我的第二個人情？”
聶政冷聲道：“這是交易，剛剛我們已經談妥了。”
方浩宇笑道：“剛剛我們談妥的是交易，也是你該還我的人情，而這次是第二個人情。”
聶政冷笑：“你倒挺會算賬，絕不讓自己吃虧。”
方浩宇笑道：“我是個孤兒，不會算賬，會讓自己吃虧的。”
聶政看向他：“好，這算我欠你的第二個人情，不過也要看欠得有沒有價值。”
方浩宇挑眉：“這個價值一定會超出你的意料，而且也隻有我能幫你。”
聶政：“什麼意思？”
方浩宇：“比如說，我曾經在某個地方，聽到某個人，說過幾個名字。”
聶政：“別賣關子。”
方浩宇笑道：“葉舒文...”
聶政震驚地看著他。
方浩宇繼續笑道：“姚淑珍，還有韓逸明。”
聶政冷聲道：“就算你知道她們父母的名字，那又能怎樣，故弄玄虛。”
方浩宇笑道：“我方浩宇從不故弄玄虛。”
聶政眯起眼：“你調查我？”
方浩宇神情一冷：“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聾了嗎，我剛剛說，我在某個地方，聽到某個人提過這些名字。”
聶政：“你還知道什麼，那個人還說過什麼？”
方浩宇：“當然還說過一些對你還有你那個女朋友，很重要的話。”
聶政蹙眉：“到底是什麼？”
方浩宇戲虐地說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聶政：“你想要什麼？”
方浩宇：“看戲。”
聶政：“你好大的膽子，把我聶政當猴耍。”
方浩宇：“誰讓你這出戲好看。如果我現在告訴你真相，這出戲就不好看了。”
聶政：“這算第二個人情？”
方浩宇：“等我告訴你的那天，也就是你欠我第二個人情的時候。”
聶政：“要等到什麼時候？”
方浩宇笑道：“高潮。”
他說完，便笑了起來。
聶政冷著臉，突然也笑了起來。
方浩宇挑眉：“你笑什麼？”
聶政湊到他耳邊：“你覺得你能拿捏住我？你錯了，無論你知道什麼，都與我無關。”
聶政將煙蒂按滅：“祝我們合作愉快，再見。”
方浩宇笑道：“聶政，你一定會欠我第二個人情。”
聶政冷笑：“那就拭目以待。”
——
齊琪下了班，去陸氏集團找陸顯。
他正在開會。
齊琪在他辦公室等著。
張大力一臉興奮，他特別喜歡這丫頭來陸氏集團，隻要她一來，他便能偷懶！
陸總可是吩咐過他，齊琪來了之後，要陪著她，替她解悶！
張大力狗腿子似的，笑道：“丫頭，要不要來個外賣，你張大哥肚子餓了。”
齊琪無奈歎氣：“張大哥，你是來給陸總做特助的，麻煩你上點心，我剛剛發現你有份文件弄錯了，和記錄上的不一樣。”
張大力嘖嘖兩聲：“不愧是做過陸總特助的，真有經驗。”
齊琪驕傲地笑了笑：“我可是你的前輩。”
張大力突然斂起笑容，在她頭上敲了一下：“這個本來就是原件錯了，特地改的，你這丫頭瞎指揮！”
齊琪笑道：“那就叫個外賣吧。”
就在張大力打電話的時候。
齊琪看到了陸顯辦公桌上的某樣東西，如同遭到雷擊一般，眸光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