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渣驚恐地望著聶政,麵無血色,冷汗都出來了。
他心髒幾乎要跳停了,麵對聶政的逼問,他大腦一片空白!
怎麼辦!該怎麼回答!
幾個保鏢都蓄勢待發,神情冷酷。
任渣更害怕了,腿不自覺地抖動起來:“我...我......”
就在這時,韓菲兒來了。
她怒道:“怎麼又是你!”
聶政看向韓菲兒:“菲兒,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來醫院了?”
韓菲兒委屈地哭道:“阿政,我做惡夢,夢見爺爺有事,我不放心,就跑來了。”
聶政笑道:“難道有我在這裏你還不放心?”
韓菲兒搖頭:“不,阿政......”
聶政道:“或者,我安排的這些保鏢不能讓你和伯母放心?”
韓菲兒道:“不,阿政,我很信任你!”
聶政拍了拍她的背,露出一絲笑意:“傻丫頭,你完全可以放心,他們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任何蒼蠅也無法飛進來。除非有人給老爺子下藥。”
韓菲兒猛地一抖。
聶政眸光閃了閃:“菲兒,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韓菲兒將頭埋進聶政懷裏,哭道:“阿政,我隻是很不安而已,家裏接二連三出事,我好累。”
聶政道:“放心吧,有我在。”
任渣想見聶政的注意力在韓菲兒身上,便想要趁機逃跑!
聶政眸光一凜:“我讓你走了嗎?”
任渣渾身一抖,像機器一般轉過身,神情驚恐:“聶先生,我真的是受過韓老爺子的恩惠,所以過來瞧瞧。”
聶政冷聲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任渣冷汗直流。
韓菲兒怒道:“阿政,這個人一直在韓家的別墅外麵說要見爺爺,爺爺已經讓我趕他幾次了,說不見,他死皮賴臉地站在外麵不肯走。”
任渣立即說道:“聶先生,我隻是想對韓老爺子表示感謝,真的,我今天看到救護車將老爺子接走才知道他住院的事,我就是過來問候一下,要是老爺子沒事,我也能放心了!”
他說完,渾身都要被冷汗打濕了。
聶政沉默半晌,看向他:“你叫什麼?”
任渣笑道:“聶先生,我叫任渣。”
聶政冷笑:“跟你的人倒挺配。”
任渣立刻點頭哈腰,笑道:“對對對,當初我奶奶給我娶這個名字時,也是因為我害病,想取個爛名衝喜,老人家迷信,也沒想到我越長大越猥瑣,倒是和這個名字完美契合!”
他的心髒跳得跟擂鼓似的,就怕聶政會繼續追問下去,問他受過韓老爺子什麼恩惠,那他怎麼回答的出來啊!
他覺得在聶政麵前撒謊非常需要勇氣,不得不說,他這個心狠手辣的女兒能夠在聶政麵前演戲,還演得這麼逼真,真的很牛逼。
也難為聶大總裁沒有發現!
任渣瞪大眼睛看著聶政,唯恐他追問,憋著一口氣等著他說話,就好像等著聶政判刑似的。
哪知,聶政隻是垂下眼簾沉思了片刻,便對他說道:“你走吧。”
任渣狠狠鬆了一口氣,再次點頭哈腰地笑道:“謝謝聶先生!”
剛走兩步,又被聶政叫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