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有些畏懼地動了動身體。
“別動。”
小寶張了張嘴，奶聲奶氣地笑道：“管家爺爺，你要不要和我玩捉迷藏？”
喬莊冰冷地看著他：“小寶，你現在幸福嗎？”
小寶眸光裏帶著一絲畏懼，他用手指掐自己，希望疼痛能讓他保持鎮定，青青說過，遇事一定不能慌：“管家爺爺不幸福嗎？”
喬莊道：“小寶，你現在幸福嗎？”
小寶點點頭：“因為我現在有了爸爸，青青，爺爺，奶奶，還有管家爺爺你。”
喬莊忽然猙獰地笑起來：“小寶，我相信現在也是你爸爸和你爺爺最幸福的時候。”
小寶被他的模樣嚇到，尤其是喬莊的聲音變得沙啞無比。
“管家爺爺，你是不是不舒服？”小寶奶聲奶氣地問。
喬莊道：“小寶，管家爺爺一直在等這一天，等到你們最幸福的這一天。”
小寶聽不懂他的話，“管家爺爺，我肚子有點餓。”
喬莊蹲下身，湊到小寶麵前，用那雙蒼老的眼睛看著他：“小寶，你知道你的曾祖父是怎麼死的嗎？”
小寶點點頭：“奶奶告訴我，曾祖父是遊泳的時候，腿抽筋，在泳池裏溺水死的。”
喬莊忽然將手放到小寶頭上，小寶猛地顫抖了一下，仿佛被電流擊中一般！
“小寶，你曾祖父是被人按進水裏，活活溺死的。”
因為極度恐懼，小寶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裏麵有淚花，“管家爺爺，我帶你去吃東西好不好？小寶攢了好多零花錢。”
喬莊像是沒聽到似的，繼續說：“你曾祖父死的時候啊，很痛苦，你猜我怎麼知道的？”
小寶小身體不受控製地抖著。
喬莊說道：“小寶，你猜我是怎麼知道的？猜對了，管家爺爺便不再嚇唬你了。”
小寶大口呼吸，努力讓自己克服恐懼：“管家爺爺，是不是您猜的？”
喬莊搖頭：“我親眼看到的。”
小寶緊緊閉上眼睛，哭了起來：“管家爺爺，我不要聽這些，你不要說給我聽！”
喬莊拍了拍他的小腦袋：“小寶，你曾祖父是被管家爺爺親自按到水裏麵溺死的。”
小寶雙手交握，緊緊地握著，就是為了讓自己不發抖。
喬莊很滿意他的反應，“小寶，你喜歡葉老師做你未來的媽媽嗎？”
小寶忽然發怒：“我不準你傷害青青！”
喬莊笑道：“小寶，回答我。”
小寶咬牙：“我要青青做我未來的媽媽。”
喬莊又問：“你不想知道自己親生媽媽是誰嗎？”
小寶一愣：“親生......媽媽？”
喬莊站起身，居高臨下俯視他：“小寶，回答我，你的親生母親，還有葉老師，你會選擇誰？”
小寶陷入沉思：“我的親生媽媽是誰？”
喬莊道：“要是管家爺爺現在去殺一個人，你希望是你的親生媽媽，還是葉老師？”
小寶怒道：“我不準你殺她們！”
喬莊笑眯眯地說道：“小寶，做人不能太貪心，你要是不選擇，我兩個都會殺掉喲。”
他沙啞蒼老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小寶捂著腦袋，不停地哭著：“我不要選擇，我不許你殺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