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尋的話燃起了方向的好奇心。
其實,在方向懵懵懂懂的兒時記憶裏,曾祖父確實提過一次與金鑰匙有關的事,隻是他當時太小,已經忘了。
“你還沒告訴我,這個金鑰匙很重要嗎?”方向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聶尋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說道:“這是我曾祖父的心願,就是找到關於那個金鑰匙的秘密,也是我爺爺想要完成的事,不過爺爺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沒有時間去研究,所以,這個擔子落到了我的身上。這些也是去年我生日的時候,爺爺告訴我們的。”
方向不再多問,脫掉浴袍換回自己的衣服。
聶尋也收拾好行李。
兩人離開雪山腳下的別墅酒店。
和聶尋同住在同一棟家庭式別墅酒店的少婦一家正好在外麵。
“你要離開了嗎?”少婦問道,語氣帶著一絲不舍。
聶尋紳士地笑了笑:“祝你們一家有個愉快的假期。”
少婦歎了口氣:“自從聽了你講述那個真實故事後,我直到現在還沒緩過來,真希望聽到一個不一樣的美好結局。”
“也許吧,可能會有機會也說不定。”聶尋隨口笑道:“我們永遠無法預料人生的下一步是怎樣的,不是嗎?”
他說完,便和方向驅車離開了。
乘飛機回到華國,回到A市。
聶尋的妹妹聶探來接他們。
聶探和葉青長得很像,就連性格也有點像,這也是他們的爺爺聶小磊最疼這個孫女的原因。
而聶尋長得像曾祖父聶政,所以平時沒少受到爺爺欺負和折騰。
爺爺說,他在自己父親那裏受過的氣,要在聶尋身上討回來。
聶尋也時常無奈,除了長相,他和曾祖父的性格一點也不像好嗎!平白無故要做曾祖父的替罪羔羊!
“糖糖,好久不久。”方向笑道。
“找你真不容易。”聶探歎了口氣:“把我哥折騰的夠嗆,也隻有我哥才能解出你留下的那些數字密碼!”
方向笑道:“這叫情趣。”
聶探抖了抖渾身的雞皮疙瘩,嫌棄地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需要什麼情趣啊。”
方向說道:“糖糖,你太死板了,也難怪你會做老師。”
“你搞清楚,我之所以會做老師,是因為我爺爺給我選的師範專業!”
聶尋打斷他們:“不要吵了,方向,我們現在去你家。”
方向摸了摸肚子:“現在嗎,我從昨晚開始就沒吃過東西,怎麼也得讓我先吃一頓飯。”
“你還是先刮了你這絡腮胡子吧。”聶探取笑。
方向的俊朗不輸給聶尋,隻是有點放蕩不羈,像匹野馬一樣,很不注重自己的形象。
聶探記得小時候,她一時興起,要給方向和聶尋剪頭發,他哥死活不願意,方向倒是無所謂,結果被聶探剃成了一個光頭。
後來頭發長起來之後,方向再也沒讓聶探給自己剪過頭發。
方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大胡子不好嗎,我覺得留了胡子之後,自己變得更有男人味,更性感了。”
聶探裝作想嘔的樣子。
聶尋歎了口氣,“你們兩個,不要每次一見麵就吵個不停,那就先吃飯,然後回方向的家去找他曾祖父留下的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