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前麵,腰帶環扣的地方,左邊是“丹”字,右邊是“嶔”字,都是蘭草體所寫,鑲嵌在玉石之中,將二字放大。兩個環扣相交之時,二字竟能合為由梅花體所寫的“陸”字。
“挺合身的。”
嶔岑這才仔細看了看這腰帶,觸動她的也就是這一點,這樣的做工,二字合一不是什麼簡單的活,丹是他在外的化名,陸羑丹。嶔是她的名字,陸嶔岑。那個陸,就是他們的交點,在他心裏,他永遠是她認識的那個會蘭草體的陸羑丹,而她呢?她甚至一點都不喜歡他。
冀垣把腰帶係上之後,並沒有離開她,見她在看著那腰帶,他骨氣了勇氣,將手環在她腰間,抱住了她。
嶔岑倒吸了口氣,有些緊張,他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讓她很不習慣,她不與人有多少肢體接觸的,女子都如此,何況現在是個男子。
可是,她不能拒絕,他是她的夫婿,他想做什麼都是可以的,而且,憑這個腰帶這份心意,她也不會那麼抵觸了。
你如果知道我是來幹什麼的,還會碰我嗎?
清早,嶔岑早已穿戴好坐在梳妝台前研究著那個腰帶,環扣在她手中開開合合,梅花體和蘭草體不斷變化著,大概把玩了半個小時,她突然發現了其中的奧妙。
原來,蘭草體是在梅花體的基礎上演變的!
若非如此,蘭草體寫出的二字又怎麼能合為梅花體呢?這塊玉石有什麼暗格嗎?這兩個字到底是怎麼變成一個完全不相幹的字的?
“起得真早。”
嶔岑聞聲回頭,冀垣剛剛才醒,此刻才從床上坐起下地。他每日都是這個時點醒來,因而伺候的丫頭們每天都很準時端來洗漱的東西,從不需要叫喚。
嶔岑放下腰帶,前去拿下屏風上的衣裳給他更衣,她專心給他穿著衣裳,他專心看著她。
衣裳差不多穿好了,取來腰帶給他係上後,嶔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總覺得空氣有些壓抑,她是被人盯著了嗎?
默默抬起頭,果然他一直在看著她一臉滿足的笑意。
嶔岑退步頷首看向別處,有些慌亂。
“你看著我做什麼?”
“還有一件呢。”
嶔岑經他提醒,立刻去拿大氅給他穿上,動作已不像剛才那樣自在,臉上不自覺有些紅暈,她不喜歡被人盯著看。
嶔岑為他穿衣時時不時會與他拉進距離,湊近他嘴邊的時候,他輕聲在她耳邊道:“才一夜工夫,你就成了一個合格的妻子。”
嶔岑如同聽見了什麼威脅一般驚慌遠離了他好幾步,更是不敢抬頭看他,也不知道他現在笑得多得意。
丫頭遞來洗好的毛巾給她,她接過,遲疑了一下內心鼓了鼓氣前去遞給他,這下他沒有再戲弄她了,乖乖洗臉漱口,然後打發了丫頭們,讓嶔岑給他束發。
束發這東西對嶔岑來說倒是不難,對她來說就沒什麼是不會的,不過、、、、、、對象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