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
“蘇、、、、、、”惕陽看見蘇靳的身影很是激動,正要朝他飛奔而去,才開嗓子就被薑偌婠拽了回來。
惕陽不解埋怨看向薑偌婠,隻見薑偌婠一臉愁容仰視著不遠處的、、、、、、應該是那顆梨樹。惕陽順著她的目光疑惑看去,這才做出了同她一樣的反應。
花瓣雖萎卻依舊善解人意,有人有意承載,它便不隨那無情流水而去。
是被腐蝕的,這裏,應該沒有這樣的蟲子才對。
雜碎的腳步聲臨近,蘇靳側身,他們兩人已經跑到了他身後。
“怎麼都枯了呀?”
“難道是春天要到了?”薑偌婠腦抽性地說了一句,當場就被惕陽借機一記板栗。
“你是腦隨梨落了嗎?我還沒聽說過春天反倒凋零的梨樹。”
“你!”薑偌婠正要罵他,二人同時一怔,似是都有所察覺。
“是那個藥!”惕陽立刻跑到樹下將藥挖出來,“我就說這不是什麼好東西!”
惕陽刨坑刨出了個底突然頓住了手,他怎麼忘了自己幹的好事了?薑偌婠正看著呢,被她看見肯定又落下話柄!
“靳哥哥,我有話跟你說。”
惕陽的動作越來越慢,蘇靳倒是看出了端倪。
“這裏落花太多,去房裏說吧。”蘇靳說著便直接往房間的方向走去了。
“啊?哦。”薑偌婠的視線一直跟著蘇靳,自然沒有工夫轉身發現惕陽的不對勁。
見他們都走了,惕陽才大大鬆口氣,總算是可以把將出不出的丹藥拿出來了。
這丹藥早就被他去了盒子當種子埋起來了,要是被薑偌婠看到這沒有盒子還渾身濕土的丹藥肯定要把惕陽罵個狗血淋頭,必竟,丹藥是用來吃的、、、、、、
趁著他們不在趕緊洗幹淨了裝起來假裝什麼事都沒有!
“靳哥哥,我跟沈惕陽商量好了,那個遐嫚那麼不省心,我們明天就離開這裏吧?”薑偌婠眼巴巴望著對麵坐著的蘇靳,隻等他一個點頭,可蘇靳卻遲疑好久,最終也沒有如她所願。
“等結了這個月的工錢再走吧。”
“為什麼?”
“此行不知所歸何處,盤纏不了忽視,我們現在的銀子能撐幾日?”
薑偌婠思索了一下,點頭道:“也是,那就等結了工錢再走吧,反正也沒有幾天了。我先來畫個路線吧!”薑偌婠說罷,就近在蘇靳房裏尋了紙幣,這紙幣是她一手置辦安放的,她最熟悉不過。
“聽聞暹遏國的輕羅莊布料上乘,可以一看。”
薑偌婠拿了紙筆聽見蘇靳這麼一句,激動地撲倒桌前興奮道:“是吧是吧!你也想去輕羅莊對吧?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呢!”
惕陽來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這樣一幕,不知出於什麼,他沒有再想進去的念頭,側身在門旁看他們一個靜靜坐著看著,一個興起畫著,這場麵用相敬如賓也不算錯,既是這樣,他就不來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