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什麼時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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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秋乏,連太陽都是懶洋洋灑灑自己身上的光芒,想起來就敷衍般眷顧一下你的屋簷窗口,想不起來,就當它沒來過吧。
秋天是個凋零的季節,春夏留下的絢爛都被秋風“隨風潛入夜”地全部帶走。不過,哪怕萬物都被秋風感染,人也還是要如同活在春季一般有活力才行,這一點薑偌婠已經堅持了十多年了。
“沈惕陽!你還不趕快起來收拾東西,好不容易等到靳哥哥去結算工錢這一天了,等他一會兒回來我們可不等你!”
“嗯、、、、、、”惕陽懶懶應著她,攤在塌上的肢體一個細胞都沒有挪動過。
“沈惕陽!”
“啊!”神識不清醒的惕陽被薑偌婠這麼一踹,這下是徹底清醒了,不光腦子清醒了,身體也清醒了。如果不是連著床板被印在了牆上,他應該不至於這麼清醒。
薑偌婠抬起叉在身前的右手比了個“三”抿嘴笑著說道:“三十下,多一下你自己看著辦吧。”說罷,放下手轉身瀟灑離開了。
“哎!”惕陽從床上竄起來手腳並用一邊披衣一邊穿鞋一邊跳腳急急忙忙衝到門口,這姑娘說三十下那絕對不能讓她數到三十,不然天都要被她炸通啊!關鍵是這人還是在心裏數的,心情好也就罷,心情不好,嗬,嗬嗬,可能二十下都沒有。
“我、、、、、、”惕陽三兩步磕絆一手扒住門邊衝到門口,目光尚未完全尋找到薑偌婠,聲音還沒從嘴裏完全發出來,就怔在了門口。
腦子才跟上他的節奏回到了他的軀殼裏,定睛就見門口三米的地方站了、、、、、、好多人。
薑偌婠一臉驚詫反感蹙眉看著對麵那人,正與她對峙的那個一身紅衣便裝,身後與她隔了一段距離的地方就不知道站了多少人了。
遐嫚?她怎麼找到這裏來的?
“好久不見啊,”遐嫚滿臉“友好”的笑容,盯著薑偌婠的目光突然緩緩轉向門口驚愕的惕陽,眉眼共笑道:“沈惕陽。”
噝,好冷啊!
遐嫚看了一會兒惕陽沒什麼反應的反應便又轉過頭看了看薑偌婠背著的包袱,嘲諷一笑問道:“這是要去哪呢?”
“關你什麼事?”薑偌婠也以同樣的笑容回擊道。
遐嫚的譏諷更加明顯了一些,由內而外一下譏笑,道:“你的債看來是討完了。”
債?什麼債?薑偌婠背著我說了我什麼壞話?
薑偌婠還沒有想好也不是很想作答,遐嫚也沒有打算聽她的回答,等了三五秒就默認聽到了她想要的答案,繼續道:“既如此就請離開吧。”
“這句話該是我對你說的吧?”你到底是為什麼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遐嫚挑眉疑惑道:“沒還完?”她看了看惕陽,惕陽每次被她的目光突然眷顧都會不自覺一個哆嗦。轉過頭,她倒是挺豪氣對薑偌婠說道,“沒關係,我替他還了,”說罷微微側頭對身後的人說道,“帶這位姑娘去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