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哥哥你快勸勸這個死腦筋,這大小姐隻手遮天的本領他又不是不知道!”薑偌婠又氣又急,叉著手背身站到了牆邊。
“惕陽、、、、、、”蘇靳把目光從薑偌婠身上移向惕陽,見二人都這麼生氣,他想了想,上前一步小聲喊了他一句,正要伸手去拉拉他的衣袖,沒想到卻被他一聲嗬斥。
“你閉嘴!”惕陽意識到自己嚇到了他,一股歉意油然而生,他看見了蘇靳退卻一步,卻沒有注意到他收回的手。
“沈惕陽你敢凶靳哥哥!”
“沒事偌婠。”
薑偌婠見蘇靳好像準備自己勸解,隻好憋著死再次眼不見為淨。
惕陽微微抬眼不太敢看蘇靳,蘇靳站在他身旁沒有再靠近他的意思。
“你這麼在意這個嗎?”
“我在意的是、、、、、、”惕陽抬頭看向他,與他對視了好一會兒,又看了看薑偌婠,終是沒有下文。
“為什麼?”你們又不是真的成親,而且他也跟薑偌婠拜過堂,就當打平了。
“我說了唯一不二就是唯一不二。”
空氣沉靜了許久,沉靜到薑偌婠都耐不住轉身看看他們什麼情況。
惕陽見薑偌婠轉過身來,便又擺出一副堅定的模樣通知道:“總之這件事沒得商量,她要找人成親,誰愛去誰去!”
“那我、、、、、、”
“不可以!”惕陽和薑偌婠聽出蘇靳有要自己去的意思,立刻把“資本主義的萌芽”掐在了搖籃裏。
蘇靳還沒明白過來他們這個反應是什麼原因,惕陽先站起來滿眼宣誓決心一般對他道:“總之,唯一。”
薑偌婠有些懵,不太明白沈惕陽這幾個字的意思,蘇靳卻是會意得完完整整。
“好。”
好?好什麼?你們在說什麼?
“你們、、、、、、”
“薑偌婠,把蘇靳帶走,那個禍害我自己解決。”
“啊?你確定?”
“嗯,走。”惕陽說罷,看向蘇靳,很堅定地對他道,“走。”
蘇靳縱然很不放心讓惕陽一個人去對付那一群人,但他最後的那個眼神讓他放心。蘇靳知道,在惕陽心裏,他們安全了,惕陽就一定不會有事,他是最厲害的。
“小姐,那兩個人要離開。”
“沈惕陽?”
“不是,是另外兩個。”
遐嫚鬆開了蹙起的眉頭,微微愰著手裏撚著的茶杯,好似鬆口氣的模樣說道:“讓他們走吧,隻要沈惕陽在我們這,他們走的越遠越好。”
“是。”
前來稟報的人出去沒多久遐嫚聽見幾聲沉重帶著怨氣的腳步聲漸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
來了就好。
遐嫚放下茶杯,沒有轉身。
“看來是商議好了。”
“誰讓你喝茶的?”在家裏,他的茶,不是誰都能喝的!
遐嫚笑了笑,起身轉向他,問道:“夫人的茶我不配碰是嗎?”
“不配。”
遐嫚固然氣憤,但想想他氣憤是理所當然的,而且,隻要結局如她所願,他不動手的話,還是可以忍一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