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能這麼說,就不會這麼做了。”
“這東西終究是禍患,我為何要幫你?”
蘇靳接不上話,沈剔陽見蘇靳被堯淮這般欺負當然不會置之不理,上前恐嚇道:“你不答應試試,看看我能在幾天之內把禍患引到離昭!”
“你真有這麼大的本事,這金丹自己留著不是更安全?”
“我拆了你這、、、、、、”
蘇靳連忙拉住衝動的沈剔陽,平淡的語氣道:“寡不敵眾,他雖然打不過天下人,但他帶著金丹引來的禍患已經從大宣疆土到暹遏了,此次好不容易偷偷躲進了離昭,他隻要隨便出去張羅幾句就能讓離昭變成眾矢之的,”平緩的語氣威脅完了堯淮之後,他轉頭對沈剔陽道,“但是這樣不好,我們不能這樣做,知道嗎?”
“切!”
你們、、、、、、
堯淮看了看蘇靳笑麵虎一般的模樣,與他對視了良久,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原來你才是最厲害的。”
堯淮最終還是答應了蘇靳的請求,並且讓人給他們準備了客房,供他們小住,至於多久、、、、、、看他們什麼時候想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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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幹什麼?”
秦?婼見堯淮來到她房內,立刻放下手中的針線活起身迎接。
“你來了?”
堯淮看了看桌上針線籃裏的虎帽,一看就知道是給孩子做的,可是,沒聽說誰有孩子啊。
“這是給誰做的?”
“你忘了?清洛不是生了個皇子嗎?大宣離離昭還是太遠,隻怕等這東西送到她那,孩子都已經兩歲了。”
“那不是正好戴它?”
“是啊。等做完了這個,我再給冷大姑娘的孩子準備一個,冀家沒什麼消息,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情況,真是怕聽到冀家添丁消息的時候,我這裏還空空如也的。”
“那你給我們的孩子準備什麼了?”
“我們?哪裏有孩子啊?”
“你都不曾想過為他準備什麼,他當然賭氣不肯來了。”
秦?婼臉微紅,生氣道:“才不是。”
堯淮也不再逗她了,便開始說正事。
“今日來了兩個道士。”
“哪裏的道士?”
“大宣來的。”
又是大宣?自從大宣那個太子把咱們離昭的公主拐走之後,這大宣跟離昭的往來是不是有點頻繁啊?
“宣王派來的?”
“不知道,是來送東西的,這幾日他們暫且住在這,看到你照顧一下。”
“親自照料夠不夠?”
堯淮見她又暗諷他,便道:“親自照料?你會做什麼?”
“洗衣做飯還是會的。”
“你怎麼不親自照料我呢?”
“是你這也不準那也不許的,我還要怎麼親自照料?”
“真要我說?”
“你出去,我忙著呢。”秦?婼被他套路地一片混亂,臉上盡是紅暈,趕忙轉身避開他,拿起未完工的虎帽繼續縫製。
堯淮看著她這般嬌羞,不自覺揚起笑容,都這麼久了,她還是這麼經不起打趣,真是讓人不得不疼。
第二天的清晨,陰沉沉的,已經到卯時了卻仍然沒有看見太陽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