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銘皺了皺眉,對於曼說:“你先出去!”
“可是我……”
“出去!”
一聲壓抑的怒喝,讓於曼不甘心的咬了咬唇,最後也就隻得出去了。
辦公室裏隻剩下了夏小暖和宮澤銘兩人。
“宮澤銘,是你發短信跟我媽說我出事兒了,讓我媽出去,然後開車撞了她,對麼?”
夏小暖深吸一口氣,她看了張淑梅的手裏,上麵的號碼是宮澤銘的。
她的心裏還殘留著一絲絲奢望,奢望著那個人並不是宮澤銘。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如果你過來就是說這些事情的話,現在可以請你出去了。”
宮澤銘有些不耐煩,什麼短信,什麼撞人。
即便是張淑梅出了車禍,在宮澤銘看來,那也不過是活該罷了。
夏小暖看著他的樣子,以為他在逃避,她忍著心口強烈的疼痛,吸了吸鼻子說:“我媽出車禍那天,你在哪兒?”
“夏小暖,你鬧夠了沒有!”
狠狠一拳砸在桌上,宮澤銘目光冰冷的看著夏小暖,語氣像是淬了冰一樣的冷:“我告訴你夏小暖,你媽出車禍和我沒有關係,就算和我有關係,那又怎樣!”
啪的一聲。
夏小暖好像聽見什麼碎了的聲音。
她張開嘴拚命的想要呼吸新鮮空氣,可此刻她就像是泅水的魚一樣。
那麼的窒息難受。
心髒像是破了一個洞,呼呼地冷風往裏麵灌,疼得她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她以為就算宮澤銘不屑於解釋,也不會說話這麼冷血無情的話,可是現在,這一切好像都已經破碎了。
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她抬頭望著宮澤銘,笑的淒楚的說:“宮澤銘,你明明說過不會傷害我媽媽的……”
“我不管你想要我怎樣,我隻求你,不要傷害她。”
她知道她拿宮澤銘無可奈何。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解釋。
她在這一刻顯得很卑微,為了自己的母親,卑微的求這個男人。
夏小暖離開了,沒有再說別的話。
宮澤銘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半晌,隨即撥通了電話,叫來了助理林然。
“查一下,兩天前我的行車記錄,還有濱江路所有的監控錄像!”
“好的先生!”
修長有力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麵,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
他知道夏小暖不會無緣無故的來找他,一定是夏小暖知道了什麼事情,或者得到了什麼線索。
而那天,他人根本沒在公司,他的車都有專人送去護理。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
陳薇薇這幾天也因為這件事情而擔憂,跑去酒吧打算狂嗨一晚上。
“喲,這不是陳大小姐嗎?你這是遇到不開心的事情跑來發泄了?”
剛幹完一瓶酒,就聽見某人那吊兒郎當又格外欠揍的聲音,陳薇薇一愣,隨即回過神來一拳揮了過去。
“顧銘你大爺的,走開,本小姐沒空陪你!”
一把接住陳薇薇的拳頭,顧銘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說:“怎麼了?這麼不開心?”
“管你屁事兒啊!”
陳薇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夏小暖是她最好的朋友,現在小暖每天都在為張淑梅的事情操心著,自己這個姐妹兒看著,心裏真不是滋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