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這個答案的夏小暖,心裏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甜,嘴角悄悄上揚起一抹開心的竊笑,像是得了糖的小孩子一樣。
那麼容易滿足。
由於受到了猛烈的撞擊,夏小暖的腰椎被撞到了桌上,腰椎骨被撞斷了一根。
頭部也有輕微的淤血。
這段時間她都要住院治療。
夏小暖已經打算出了院就要回國了,法國這個地方,她注定是待不下去了。
這天,宮澤銘剛從外麵回來,醫院裏的護工正給她換了一床被子。
夏小暖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腰椎還沒完全恢複,行動也頗有不便,一走路就疼的厲害。
“都下去。”
讓病房裏的護工都先下去,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夏小暖回頭,給他一個淺淺的笑容道:“你回來了?怎麼樣,在法國陪我的這段時間,是不是很無聊?”
習慣性的環住他精瘦的腰肢,小臉兒忍不住蹭了蹭。
宮澤銘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在她麵前坐了下來,神情有些複雜。
“你怎麼了,看上去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
伸手用自己的指尖撫平他皺起來的眉梢,夏小暖問他。
“小暖,你小的時候,有沒有見過除了你之外,你母親身邊還有其他的孩子?”
宮澤銘想起今天來找自己的那個年輕人,那模樣,真是像極了她。
她一愣,不明白宮澤銘為什麼會忽然問起她小時候的事情,而且還是這麼奇怪的問題。
眨了眨眼睛說:“沒有啊,小時候我就跟我母親相依為命,周圍的人好像也都不怎麼喜歡我們,說以更別提還有其他人能在我們身邊了。”
她有些無奈的說著,小時候顛沛流離的生活,貧窮而清苦。
每搬到一個新地方,就會有人對他們惡言相向。
那時候夏小暖也不明白,為什麼過一段時間她們就要重新搬家,從這個城市輾轉到另外一個城市。
這樣奔波無奈的生活,母親從來不會告訴她緣由。
也許長大了之後夏小暖才明白了那麼一點,可能是因為周圍的人對母親和自己並不存在著什麼善意,甚至有些尖銳的言語去攻擊母親。
所以才迫不得已的吧。
聞言,宮澤銘皺了皺眉,繼續說:“那你知道為什麼你母親會讓你姓夏麼?”
為什麼姓夏?
夏小暖怔然。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按道理來講,就算母親當時心裏恨著她現在的父親,甚至不想讓他知道還有一個女兒的存在,所以才會給夏小暖取名不姓簡的。
那也沒道理姓夏呀,因為完全是可以跟著母親姓的。
“我也不知道,隻知道我從小就叫這個名字了,還以為自己的父親也姓夏,若不是你提起,我根本就不會想到這個問題。”
夏小暖說著,也許是當時母親另有隱情也說不一定。
宮澤銘沉默了下去,不再繼續問話,隻是幽幽的看著她,目光複雜。
“宮澤銘,你為什麼會忽然問這些問題?”
夏小暖覺得很奇怪,宮澤銘以前是從來都不會過問這些的,而且今天這些問題,是連自己都沒有想到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