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豈敢擅做主張,如若呂布意欲對曹操不利,弟子當如何應對?”
“到那時,你就可以便宜行事了,你的所作所為要以保證勝出為前提,切記!”虛影又不厭其煩地囑咐道,可見其對此次競技的重視程度。
“弟子謹記!”郭嘉恭敬地答道。
“好了,沒有什麼要緊事,不要聯係我。”說完,虛影幾個恍惚間,便消失不見了。
桌麵上的銅鏡也恢複了自己平凡的樣子。
而郭嘉則恭敬地低下頭,恭送其離開,隻是他嘴角掛著微笑,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一絲不寒而栗的殘忍。
……
戰爭最直接的交鋒在於戰場,但是製勝的關鍵則在於準備,此次小沛的對陣,對於曹呂二家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因此,幾乎是整個中原都在為這場戰爭動作起來。
在最初的幾日,雙方像是有某種默契一般,都沒有做任何的挑釁舉動,而是催促軍需官將最大限度地補充著一應的物資,於是乎,無數的軍械、無數的輜重都在源源不斷地流向小沛。
此刻呂布正在陳宮和高順二人的陪同下,巡視著小沛的各處,四麵的城牆,還有位於城牆內側各處的藏兵洞,甚至於武器庫,幾人都一一走到了。
這在呂布以往的戰爭中可是未曾出現過的情形,以往呂溫侯都是在自己嬌妻美妾的陪伴下,夜夜醉酒,何曾到過一線。
跟在他身後的陳宮和高順對視一眼,看到的都是些許的震驚,還有一絲的遺憾。
若是溫侯早能如此,自己何至與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呢!隻是二人最後想到的都是現在從頭再來也為時未晚。
而呂奉先還在和士兵們寒暄著。
“將軍,聽說你的赤兔馬日行千裏,是真的嗎?”士兵們也收起一開始的拘謹,盤問起呂奉先來。
“千裏不千裏的,我還真不知道。不過,赤兔馬在下邳和小沛之間往返一次,恐怕你小子一泡尿都尿不完!”呂奉先不以為意,故作神秘地答道。
周圍的士兵們聽見後,都起哄般地大笑起來,而提問的士兵則摸摸腦袋,紅著臉退到一邊。
這樣的情形在小沛的各處想起,無形之間,並州軍的軍心更穩了,鬥誌更加炙熱了。
就這樣,雙方都在積極地準備著,但是大戰還是在眾人緊張和期待中展開了。
在雙方展開陣勢的第五天,呂奉先正在小沛城守府和陳宮研看這地圖,估摸著是不是偷襲一下曹營。
這時,有人來報:“啟稟將軍,曹軍遣使前來送戰書!”
呂奉先將手中的茶盞猛地在桌案上一頓,說道:“嗬嗬……我倒要看看曹阿瞞有何話說!”說著,看了看一旁的陳宮。
“有請!”
“是!”護衛高聲應道,然後施禮後退出廳外。
門外傳來一聲斷喝:“將軍有令,有請曹軍使者!”聲音傳出很遠,接著又是一道同樣的聲音想起,此起彼伏的聲音,讓人覺得氣勢旺盛。
過了一會兒,在親兵護衛的引領下,一文士打扮之人來在了呂奉先麵前。
來人站定後,把脖子一扭,看也不看在座的呂奉先,態度極其地倨傲。
呂奉先不動怒,用手輕輕地在桌麵上叩動著,發出清脆的“噠噠”聲,眼睛則頗為玩味地看著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