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東方尺看著缸裏的蘭少爺,很是期待。

期待48天後的這個外甥,為了這個期待,付出代價多大他都會去做,自從他見過哪個人之後,他一直向往,有一天能超越。

三十年過去了,他幾乎尋遍整個帝國,包括其他幾個國家,來完成他的預想。

不是,不是預想,是真實可行的。那個人就是,隻是這樣的事不能說。

有些東西或事隻有偷偷幹,才會有意思,或者說更讓人興奮。比如偷錢,有人不是沒錢而去偷,而是這樣做會更讓坐賊的人有滿足感。

這時東方尺正在做著,他認為有意思的事,所以臉很紅。這時的他滿臉精光,而且紅著臉,看著蘭少爺眼神是如此狂熱。

蘭少爺回望盯著自己看的舅舅,讓蘭少爺很不舒服,因該極其不舒服,心裏泛起恐懼,這樣的感覺讓他心裏泛起異樣的不適。

特別是自己現在的樣子,感覺自己就是一條被扒光毛的白條雞。如果一個食客這樣看他,這隻白條雞,這樣的眼神可以理解。

可是如果同樣是雞,而且還是同性的公雞,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受不了。

必須做點什麼,“二舅要不我們今天就到這。”蘭少爺小心的說著。

腳下的雙腿已經彎曲,蘭少爺在積蓄,積蓄全身的力量,他在打量這個屋子,兩個窗戶,一扇門,他開始計算。

東方尺遊走思緒被蘭少爺的問話打斷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自己的表情,使蘭少爺看他眼神中顯露的恐懼。可以讓東方尺很快意識到其中的含義。

東方尺的臉更紅了,這小崽子想多了,想跑。自己最早給這個小子泡身子,那年這小子才六歲,太早開始泡不是好事,反而影響小子發育。

那個寶貝妹妹,求過他很多次。但是東方尺堅持在這小子6歲前都沒給蘭少爺泡過。蘭少爺也是他們五個兄弟唯一外甥,他怎麼能不上心。

在這小子出生後,不到三天。他就第一個趕到蘭家,摸過小子骨頭,弄了小子一點血研究藥方。就因為弄點小子血,這個小妹竟然爆了,要不是大哥趕來,還有那個爛李子(蘭禮)在,他那小妹估計要把他剁了。

他好說歹說,解釋一堆,才把這個小妹按住。因為這事小妹身上孕後症全賴他了,把他僅有的好藥全弄走外,那段時間,幾乎全家人防他和防賊似的。

隻要看他和這小子一屋,蘭家差點把邊軍拉來。

想起這小子讓他受的誤會,他就恨的牙癢。老子為了他受了多少罪,現在還把最好的藥給他泡,這小子不領情不說,還這樣想老子,又是誤會。可氣的誤會。

想著就火往上躥,東方尺呲牙幹笑的走向蘭少爺。

蘭少爺的心沉到極點,全身冒汗,他還沒算好,必須要拚,不能這樣就被……。

他不敢想,他想起娘,娘在就好了。可親,這是他除娘以外腦海裏蹦出名字。

“可親,魂”可是還是晚了,二舅的手已經過來了。

蘭少爺的腿還沒彈起。蘭少爺開始絕望了。在手落下後,蘭少爺歪頭,失去了了知覺,滑進缸更深處。

“想跑出來,想的美,老子多少藥搭進去了。”東方尺拍著手說著。回身看見身後的黑衣,心中一身惡寒。剛才這家夥一直再身後。他看見黑衣的左臂收縮,人影淡去。東方尺還是有點心悸。

當缸水徹底漆黑,東方尺撈出蘭少爺,如以往一樣擺了擺,直接把如蔥白的蘭少爺丟床上。

“可親,來接你家少爺吧。”

東方尺然後搖頭可惜起來。多好的練功機會,非要這樣想老子,老子有這樣可恥嗎,再缺女人也不會往你身上想,不過他還是回首看了一眼蘭少爺,不過身子可以,比一些女的是是白點,不過和福蘇城那位。想的這裏東方尺的臉上表情又開始炙熱。